彼时。
周沫陪周正看一档法制节目。
柳香茹在厨房忙活,她拿着两疙瘩蒜,端一个空碗,摆在周沫面前。
周沫听话又熟练地拉过垃圾桶,蹲在地上开始剥蒜。
“平时好说歹说才回家,今天怎么自己主动回来了?”柳香茹叉腰问。
周沫剥着蒜:“今天周五啊,明天又不上班,我回自己家还不让我回了?”
“你这丫头,就会和我呛声,”柳香茹气不打一处来。
周正也拿过茶几上的蒜剥起来,“姑娘愿意回来好不好?”
柳香茹瞪她,“你懂什么?我是怕她在外面受了气,回家也不肯说。”
周正说:“谁敢让我们沫沫受气,是吧,丫头?”
周沫开心一笑,“还是爸爸好。”
柳香茹睨父女俩各一眼,“我怕那个于一舟再来找沫沫麻烦,起诉于一舟这事,按照流程走还要一段时间,听说你梁阿姨那个侄子最近遇到点麻烦,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进行下去,要不我们换律师算了。”
周正说:“走流程和律师没关系,换了律师一样要走流程,比现在只慢不快,主要卡在受理环节。积压的案件多了,就看什么时候轮到你。听说现在酒驾坐牢都得排队。”
他在体制内干过,对其中的门道感触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