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这才垂着头走过去,但他还不放心韩毓,拉过椅子便要坐在韩沉身边,远离韩毓。
梁辛韵看着韩家的两个“活宝”打打闹闹,一时忍俊不禁。
“五婶,不带你这么笑话人的,”韩泽委屈:“我都一把年纪了,姑姑当着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你也没多大,还没三十吧?没过三十就不算。”
“怎么没过三十,我今年都三十一了,”韩泽无奈摇头,“五婶,您记性也忒不好了。”
“呀,你都三十一了?”梁辛韵后知后觉,“瞧我,这都忘了。你比韩沉大两岁,韩沉今年都二十九了,你比韩沉大两岁。”
“是呗,”韩泽说:“要不我二伯着急呢?三哥今年都三十五了,还没结婚。和他一样大的二哥,孩子都上小学了。”
“麟风和汇彰不一样,汇彰是大学老师,又在你二伯跟前,打小就和知音有婚约,想不结婚都难。”
“要不是二哥‘顶包’,说不定现在有孩子就是他了呢。”
韩毓看了眼晏以?,连忙瞪韩泽一眼,教训道:“别胡说。”
随后又叫了服务员进来,准备点菜。
周沫耳不聋,眼不瞎,自然能琢磨出,其中另有隐情。
但其实也不怎么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