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少不了心里带气,好好的事业被毁。
做生意,赔钱也正常,但韩沉担心的还有其他事。
比如……这个窟窿该怎么填?
韩池也和韩沉想到一起,韩沉在家里肯定是说不上话的。
韩池说这事他来解决。
韩沉顿时放心不少。
一来他相信韩池的能力,二来,韩泽要有什么事,对韩池的影响比他大多了。
估计韩池也想到了这方面的利益牵扯。
韩池在市长特助的位子上干了快五年,是时候再往上走一步。
不知是晏建舍故意压着韩池,还是怕他跑了非要等他成了自己女婿再考虑韩池的晋升问题,韩池一直很难往上走那一步。
韩家虽然不是韩沉想留的地方,但要想彻底脱离韩家,又难上加难。
因为拥有同一个姓,他们只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说句功利的话,他们不单是有血缘的宗亲,更是绑定的利益集团。
而他只是个大夫,是这个利益集团中最薄弱的一节……
所以很多事,他的力量也很微小。
梁辛韵能做的,是让他脱离家族里那种功利的思维模式,而能不能真的脱离,只能靠他自己。
他的几个哥哥,已经用行动,或多或少的表达自己的反抗和挣扎,全都以失败告终。
看似最自由的韩泽,实则最惨烈。
回到卧室后。
韩沉什么话也没说,掀开被子钻进去,然后狠狠抱住周沫。
他轻轻吻一下周沫额头,在她耳边轻语道:“怎么办,我觉得有些事,可能要初见苗头了。”
“什么事?”周沫完全不解,她只觉得韩沉心里有事,而且有大事。
“你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韩沉说:“不说了,你不知道,至少不会心烦。”
“你不告诉我,我能自己猜吗?”周沫问。
“嗯。”
“你四哥的事。”
“是。”
“犯法不犯法?”
“目前看还没犯法。”
“没犯法就行,”周沫说:“只要不犯法,肯定都能解决。”
韩沉无力的笑笑,没再说什么,又低头轻轻吻了周沫额角。
“睡觉吧。”
“嗯呐。”
周沫一夜好眠。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