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远头疼,明明都说了,先做正事,任淮波这儿还没完没了。
要是只有任淮波一个人还好,关键当时和任淮波一起来的几个人,纷纷开始撂挑子,说不公平了。
他们认为,他们在仓库当搬卸工,太累了,周沫又没干重活,还把活儿干错了,就这样还不让她走,万一后面再出错,责任谁来担?
反正不管怎么说,就是要配合着任淮波一起指责周沫,让周沫离开。
齐延没想明白,逼周沫离开有什么好处?
众人还在强烈反应对周沫的不满中,就见吃完饭的周沫套上雨衣,又回了大门口的岗位上,疏导车辆。
某些人想说什么,却似乎又张不开嘴。
齐延阴阳怪气一句,“嫌人家不好,你们倒是去个人淋雨啊?”
“你什么意思?”任淮波拦住齐延去路。
现在的任淮波显然意识到,齐延已然不是和他“一条心”的人。
庞远见气氛不对,立即出面,站在两人中间拦住二人,“你们是来干活的吗?这是来吵架的吧?都什么时候了,分不清主次?”
任淮波一听庞远想和稀泥,立马不干了,“庞哥,你这话就不地道了啊,这一上午,我们是吃闲饭的么?活没干,还是你安排的事我们没做?”
庞远一时语塞,他心说,真难伺候。
有求于人就这点不好,让这些毛学生来干活,听话还好,不听话,再加上任淮波这样的刺儿头,真难办。
庞远也不是学校的老师,没法用考评之类的东西拿捏他们,反倒他们胆子大点儿后把他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