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郁闷,心里不痛快,怎么也得拉上这两位“好友”帮他一起解解闷。
还行,周沫离席后,宋言趁着韩沉和陆之枢说话,看准他没注意,偷偷给韩沉倒了满满一杯白的。
韩沉话毕,看到自己满到要溢出来的酒杯,除了皱皱眉头,也没多说什么。
陆之枢很自觉,一看就是混迹酒场的人,不用他劝,自己就知道什么时候提杯。
“所以……你四哥到底什么情况?”陆之枢问:“前段时间就想问你了,你在漫山救灾,也不好打扰你。”
这才是陆之枢这次约大家出来的真正目的。
韩沉眉头微耸,“我也不清楚,我四哥最近没有联系我。”
“他最近和阚彤走得很近,”陆之枢说:“听说他们都住在卡萨酒店。”
宋言百无聊赖吃一口菜:“什么情况?谈上了,还是睡上了?”
陆之枢未答,目光投向韩沉,似乎在等韩沉的答案。
“我真不清楚,”韩沉说:“虽然是兄弟,但……有了各自的生活和事业之后,交集没以前那么多,彼此之间也没那么了解了。我见我四哥的次数,还没见你们多。”
宋言:“那你这兄弟,未免也太塑料了。”
韩沉:“……”
陆之枢拉回话题,“能打听一下?他为什么和博简的那么多供应商有联系,这是疑点。”
韩沉为难,“不好打听。”
陆之枢:“怎么讲?”
韩沉:“他变了,已经不是以前的四哥了。之前我还打过他一拳。”
他有点郁闷,心里不痛快,怎么也得拉上这两位“好友”帮他一起解解闷。
还行,周沫离席后,宋言趁着韩沉和陆之枢说话,看准他没注意,偷偷给韩沉倒了满满一杯白的。
韩沉话毕,看到自己满到要溢出来的酒杯,除了皱皱眉头,也没多说什么。
陆之枢很自觉,一看就是混迹酒场的人,不用他劝,自己就知道什么时候提杯。
“所以……你四哥到底什么情况?”陆之枢问:“前段时间就想问你了,你在漫山救灾,也不好打扰你。”
这才是陆之枢这次约大家出来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