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了。
然而唐天锡并没有放弃,在之后的几天里,他天天跑去缠韩沉,又请他吃饭,又请他出去玩,软磨硬泡,各种招数都使出来了。
韩沉被他烦的要死。
马上快入学了,韩沉原本和梁辛韵一起住梁家,但韩沉不想在家学习,就去东江市图书馆。
这也给了唐天锡烦他的机会。
韩沉不是个不自律的人,尤其在学习方面,但男孩子哪个没有玩心呢?
被唐天锡一带,韩沉也无心学习了。
东江这边有太多他没见过的小东西,唐天锡带他去公园和大爷一起打陀螺,还给他演示自己擅长的花式悠悠球和蝴蝶刀,当然,还有男孩子最喜欢的电玩。
离开学还有两星期的时候,韩沉和唐天锡两个人,几乎天天一起玩。
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
但韩沉是个慢热的人,就算和人熟了,也不会表现的太亲密。
唐天锡则不一样,上来就能和人勾肩搭背,有点自来熟。
当然,每次他搭韩沉的肩膀,韩沉都要躲掉。
唐天锡吐槽他,“没意思。”
韩沉则睨他一眼,“腕带,还要不要?”
唐天锡顿时来了精神,“要啊,怎么不要。”
他屁颠屁颠跑过来,满脸期待,“你舍得卖给我了?”
韩沉从手腕上摘下来,递给他,“送你了。”
“真的假的?”唐天锡喜出望外。
“不要算了,”韩沉正要收回。
唐天锡一把夺过,“要。”
随后,他就戴在自己手腕上。
逢人,他就给人炫耀。
韩沉完全不懂,唐天锡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反正他是挺开心的。
房子买了之后,韩沉也快开学了。
唐天锡家走的时候,基本只带走了个人物品,其他家电家具,都有。
拎包就能入住。
韩沉和梁辛韵也很快搬了进去。
韩沉想趁最后的几天抓点紧,打算去图书馆学习。
下楼的时候,在一楼平台处看到了和唐天锡说话的周沫。
周沫在对唐天锡输出自己的暴论——没有货币是否意味着没有资本主义。
韩沉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上的,但听到这个暴论,他觉得饶有兴致,便驻足听了一会儿。
当然,他也在楼上看到侧对着他的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