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路非烟什么关系?”桓柒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祁辰怔了一下,原以为他会向自己追问缝合术的事情,不想一开口却是问起了非烟……莫非,他和非烟有什么交情?
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丝什么,忽而想起来之前在滁州时,千染在客栈闹脾气,庄严去烟雨阁找自己时,非烟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而当时在场的人中就有桓柒……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啊!眉梢轻挑,只见她轻笑一声,亦真亦假地说道:“我和非烟的关系似乎没必要告诉你吧?”
闻言,桓柒的神色登时冷了几分:“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如果你胆敢玩弄非烟的感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祁辰再次挑眉,隐隐从中嗅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说道:“噢?那不知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警告我呢?”
桓柒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子,冷声道:“不管我什么立场,我都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辱她!”
怪不得她一直觉得桓柒对自己的态度有股子隐隐的敌意,合着是把自己当成假想敌了!不得不说,她这个锅背得可真够冤枉的!
“呵!”祁辰轻笑了一声,缓缓拂开了他抓着自己领子的手,轻嗤一声,道:“桓柒,你这算是什么?默默守护?啧啧,还真是高尚无私啊!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非烟她知道你为她做的这些吗?或者你有没有想过,她需要你为她做这些吗?”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非烟心底藏了一个人,却从来都不曾听她提起过只言片语。现在看来,这个人十有bā • jiǔ就是桓柒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是因为什么而分开。不过她向来觉得有问题就该当面锣对面鼓地说开。无论最后是摈弃前嫌破镜重圆也好,彼此放下各自安好也罢,总好过似这般明明惦记着彼此却又偏要装作若无其事。
闻言,桓柒面色冷凝,没有出声,紧紧握起的拳头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拍了拍他的肩膀,祁辰越过他朝前走去,走出去几步后突然顿住了脚步,状似不经意地说道:“非烟三日后来京城,届时我会在状元楼替她接风洗尘!”
话她已经说到这儿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可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
围着湖边走了一圈,吹了吹冷风,祁辰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细细回想着昨夜宫宴上的情景,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枭云骑的出现真的是迫不得已吗?还是说夙千离把那日自己的建议听进去了,所以故意步下了这样一个局?如果说后者,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诱发了身上的寒毒,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两种猜测在她的脑子里不断交织着,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就在这时,寒风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祁公子,您快去看看吧,王爷突然发热了!”
听见这话,祁辰顿时心下沉了沉,一边快步往揽月楼走,一边朝他道:“去给我拿一坛烧酒来,昨夜的那种就行。还有,给我准备几块干净的棉帕和一盆温水!”
老天保佑,千万别是伤口感染!这个时代她可没地儿给他弄抗生素去……
“我这就去!”寒风应声而去。
揽月楼。
夙千离躺在床上,脸上带着几分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已经干裂出血。饶是已经盖了三层厚厚的棉被,浑身仍在打着寒颤。
“你和路非烟什么关系?”桓柒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祁辰怔了一下,原以为他会向自己追问缝合术的事情,不想一开口却是问起了非烟……莫非,他和非烟有什么交情?
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丝什么,忽而想起来之前在滁州时,千染在客栈闹脾气,庄严去烟雨阁找自己时,非烟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而当时在场的人中就有桓柒……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啊!眉梢轻挑,只见她轻笑一声,亦真亦假地说道:“我和非烟的关系似乎没必要告诉你吧?”
闻言,桓柒的神色登时冷了几分:“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如果你胆敢玩弄非烟的感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祁辰再次挑眉,隐隐从中嗅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说道:“噢?那不知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警告我呢?”
桓柒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子,冷声道:“不管我什么立场,我都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