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郑重其事,纪简也正了正神色,问道:“什么事?”
“那一百两银子能走衙门的公账吗?”说这话时,祁辰一脸的认真。
闻言,纪简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祁辰见状不禁有些忍俊不禁起来:“噗嗤!纪大人,你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她其实更想说的是,此刻的纪简给人一种蠢萌蠢萌的即视感……
一瞬间,纪简的脸色更僵了,但不知为何,被她这般笑着笑着,连他自己竟也觉得有些好笑起来,却仍是冷着脸道:“我说过了,超过二十两的部分自费!”
这回轮到祁辰僵住了:“……”怎么办,忽然间不想进大理寺了,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吏部的任职文书和已经下来了,现在后悔怕是晚了。”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纪简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负手往前走去。
祁辰立刻控诉道:“纪大人,你这样压榨下属是不对的!”
听见身后的声音,向来冷面的纪简不禁嘴角微微上扬。现在看来,让祁辰进大理寺实在是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疏勒的烧酒很烈,入口辛辣,后劲儿十足。若不是酒量极好的人,三碗下去定是要晕头转向的。
偏偏祁辰和纪简一碗接一碗喝得面不改色,两个人大有一副拼一拼酒量的架势,到了最后,连楚夜这个土生土长的疏勒人都撑不住了,站在地上两条腿直打颤,晕晕乎乎地说道:“怎么样,我疏勒的酒够劲儿吧?”
说完还打了个酒隔:“嗝——”
路非烟一脸嫌弃地把他往旁边推了推,用绢帕掩住了唇鼻,对祁辰催促道:“喂,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了,赶紧把这个酒鬼弄走!”
“啧啧啧,女人还真是翻脸无情啊!”摇了摇头,祁辰一脸唏嘘地叹道。
听见这话,路非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你差不多得了啊,少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说的好像你是个男人似的!
说话的功夫,楚夜已经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纪简过去晃了晃他的肩膀:“楚夜?耶律楚?”
后者不仅没有半点儿反应,甚至还吧唧了两下嘴巴,睡得更香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纪简把目光看向了祁辰。
祁辰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还能怎么办?找间客栈把人丢进去呗!”总不能直接扔到大街上吧?
“就这么简单?”路非烟有些狐疑地看着她,总觉得她还有什么后招。
见纪简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祁辰顿时一阵无语:“我没你们俩想得那么阴险好不好!他都已经喝成这样了,我就是想干点什么也干不了啊!”
此言一出,两个人看着她的目光顿时更古怪了。
“打住打住!”祁辰相当头疼地说道:“赶紧把你们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开,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好吗?!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取得耶律楚的信任,让他主动提出带我们去王宫给疏勒王看病。”
“那你起码要找个机会让他知道你「精通」医术吧?”路非烟说道。
祁辰脸上划过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快了,这个机会很快就要自己找上门来了!”
“什么意思?”路非烟不解地问道。
祁辰挑眉看向她:“想知道?”
见她如此郑重其事,纪简也正了正神色,问道:“什么事?”
“那一百两银子能走衙门的公账吗?”说这话时,祁辰一脸的认真。
闻言,纪简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祁辰见状不禁有些忍俊不禁起来:“噗嗤!纪大人,你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她其实更想说的是,此刻的纪简给人一种蠢萌蠢萌的即视感……
一瞬间,纪简的脸色更僵了,但不知为何,被她这般笑着笑着,连他自己竟也觉得有些好笑起来,却仍是冷着脸道:“我说过了,超过二十两的部分自费!”
这回轮到祁辰僵住了:“……”怎么办,忽然间不想进大理寺了,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吏部的任职文书和已经下来了,现在后悔怕是晚了。”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纪简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负手往前走去。
祁辰立刻控诉道:“纪大人,你这样压榨下属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