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接过了杯子,耶律楚这才答道:“打从三王兄回来后不久,父王就病倒了,算算日子,也快一个月了。”
疏勒王抿了口水,然后动作迟缓地将杯子递还到耶律楚手中,叹道:“一个月,原来都过了这么久了啊!”
年轻时的疏勒王也曾是个能弯弓射雕的英雄人物,可惜人到晚年,到底还是没能挨过岁月的磋磨,将将六十出头的年纪,头发却已然全白,脸上爬满了时间的痕迹。就连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翳。
他停顿了一会儿,朝耶律楚问道:“方才替孤王诊脉的那位大夫是什么人?”
“是鬼医。”耶律楚顿了顿,解释道:“儿臣是在偶然间通过一个朋友认识了他,这才请他进宫来替父王您看诊的。”
“鬼医……原来是他的徒弟啊!”疏勒王浑浊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深切的怀念来,仿佛是在兀自追忆着什么。
听见这话,耶律楚不由诧异道:“父王认识桓公子的师父吗?”
“算是吧!”疏勒王神思渐渐有些恍惚起来,喃喃自语道:“越无崖是个凡事都看得通透的人,只除了一个人……”
“父王,您说什么?”疏勒王的声音很小,耶律楚并未挺清楚他的后半句话。
疏勒王张了张口,末了轻轻摇头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一些陈年旧事罢了!”
忽而看到寝殿里站着的祁辰,他不由问道:“阿楚,这位是……”
耶律楚蓦然反应过来,连忙指着祁辰介绍道:“噢,这位就是儿臣所说的那位朋友,他叫祁辰。”
祁辰朝疏勒王微微颔首,行了一个江湖礼:“在下祁辰,见过疏勒王上。”
“你是天穹人?”疏勒王用苍老而浑浊的目光打量着她。
“正是。”祁辰不卑不亢地答道。
疏勒王语意不明地点了点头,说道:“天穹离疏勒可不近哪,一路走来怕是受了不少罪吧?”
“在下是个生意人,走南闯北惯了,倒也不觉得这点儿路程遥远。”祁辰滴水不漏地答道。
“噢,也是,做生意的人是该多走些地方。”疏勒王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顿了顿,忽而又语焉不详地说道:“孤王的大公主也很喜欢四处游历,有机会的话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祁辰听罢皱了皱眉,所谓的大公主已经死在了京城,疏勒王这话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话音刚落,便听见「吱呀」一声,殿门被人从外打开,紧接着便听得一道醇厚优雅的磁性嗓音悠悠响起:“怕是要让疏勒王失望了,这个机会恐怕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耶律楚闻声骤然回眸,眼中划过一抹慌乱:“摄……你怎么来了?”
夙千离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越过他,朝着疏勒王的方向走去:“疏勒王这一觉睡得可真是够久的,想知道自己为何会中毒吗?”
“你,你是何人?”疏勒王情绪突然紧张起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问道。
耶律楚一见情况不对,立马开口解释道:“父王,他也是儿臣的朋友……”
见他接过了杯子,耶律楚这才答道:“打从三王兄回来后不久,父王就病倒了,算算日子,也快一个月了。”
疏勒王抿了口水,然后动作迟缓地将杯子递还到耶律楚手中,叹道:“一个月,原来都过了这么久了啊!”
年轻时的疏勒王也曾是个能弯弓射雕的英雄人物,可惜人到晚年,到底还是没能挨过岁月的磋磨,将将六十出头的年纪,头发却已然全白,脸上爬满了时间的痕迹。就连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翳。
他停顿了一会儿,朝耶律楚问道:“方才替孤王诊脉的那位大夫是什么人?”
“是鬼医。”耶律楚顿了顿,解释道:“儿臣是在偶然间通过一个朋友认识了他,这才请他进宫来替父王您看诊的。”
“鬼医……原来是他的徒弟啊!”疏勒王浑浊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深切的怀念来,仿佛是在兀自追忆着什么。
听见这话,耶律楚不由诧异道:“父王认识桓公子的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