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郁安感觉自己的胸口闷到有点喘不上气来,连呼吸都带着点刺痛。
他回想了一下之前把那位“j”认成方渐寻,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开始缠着方渐寻的行为,心里只有后悔。
明明事情不应该发展成这样的。
他和江绥本来是不会错过的。
发完高烧睁眼的那一刻,郁安迷迷糊糊地就看着自己面前的方渐寻表示了感谢。
在感觉到父母对自己态度转变的时候,郁安就收到了来自国外的信。
他理所当然地就把那封信归功于自己高烧不醒时,一直在照顾自己的方渐寻的关心。
像是于溺水时刻在因为窒息疯狂挣扎时,偶然就探到的浮木一般。郁安错把那块浮木就当成了能拯救自己的全部寄托。
他在父母的忽视行为下逐渐就有点自我怀疑,并且焦虑情绪开始呈指数增长。
久而久之,郁安出现了点心理问题。他手上的伤痕变得越来越密,偷偷背着保姆吃的药物也越来越多。
对应的,郁安的厌世情绪越来越严重。
唯有飘洋过海的那些信,是他能在一片窒息的黑暗中找到的唯一光亮。
信那头的人提出过利用手机通信的放松来进行交流,这样会更加方便快捷。
但这个要求被郁安在信里,毫不犹豫地就拒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