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现在好热。”肖珆对生活的城市很挑剔。
提着简单的行李,骆霄住进了肖珆的家。
第二天早上,骆霄要去店里面试员工,肖珆的车昨晚在停车场被人划了,调了监控也没看到是什么时候谁划的,肖珆倒也不在乎,打算先把车开去修。
两人一起出门,到了单元门,骆霄看到肖珆帽子上的帽针歪了,示意肖珆低头。肖珆温顺地低头。骆霄轻轻地把一箭穿心造型的帽针拔下来,然后再正正地按上。肖珆低着头安静地等骆霄弄完,灿烂地笑道:“我们这样好像老夫老妻啊。”
两人都看着对方,忍不住笑了。
远处的树丛中,却悄悄伸出一个镜头,定格下这一刻。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肖珆敏锐地转头,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怎么了?”骆霄问。
“好像有人。”
骆霄也转头看去,也没看到什么。
“也许是我太敏感了。”肖珆笑道,“走吧。”
面试几好几个,骆霄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经理,下一步把工作交代下也差不多了。
而肖珆的车被划得有点深,要重新补漆,需要两天的时间。
傍晚,走在马路上的肖珆忍不住抱怨道:“不知道谁那么缺德,竟然划我的车,害我这么热的天都要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