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泓羽眯眼分辨。那是童燊?
“走。”
一行人进了特殊通道上了供应室电梯,由那几个穿白大褂的带领着七转八转,通过内部楼梯到了住院部楼层。林泓羽机敏地捕捉到墙上的指引标识:肿瘤内科三病区。
一个护士小跑过来,“耿院,这边。”
医院好像特地关照过,病区来往的人并不多。林泓羽被并在中间,两胳膊都被人卡着,偶尔迎来走廊上穿着条纹病号服的病人的目光。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和那些人视线相接。他们的目光很统一:一开始是疑惑和好奇,再然后表情直白地作出“定罪推论”,眼神就成了唾弃和害怕。
林泓羽突然有些慌,别人不会真以为他是什么犯罪分子吧?
他不由地动了下,立刻被钳紧,“老实点儿!”
“…我口罩要掉了。”他低下头,用旧外套把口罩使劲蹭上去遮住脸。可是那些人窃窃私语的嘀咕声还是能隐约听见。
这令人感到很不舒服。以前从少管所放出来的时候,筒子楼那些人也那么看他、指他。
他隔着人缝去望前头的童燊。
比起平时被人细心照管,此时的童老板狼狈多了,衣服还勉强维持体面,但走路就没那么平稳轻缓了,警察走得不算快,但也不慢,他被拉得有些无措,耳朵也无法分辨周边的具体情况。
可就算如此,林泓羽从他的背影里依旧感觉不到任何慌乱。好像这样狼狈、这样被人指点、这样公开地成为一个“罪犯”,对童燊而言都无所谓。
“到了,就是这间病房。”
迟逸与耿院长说了几句,率先走了进去。几个警员把童燊和林泓羽都带进去,留下几个守在门口。
这是一间单人室,有一股不通风的怪味。人太多,林泓羽什么也看不到,只看见几台立着的仪器,床尾边挂着导尿管和尿袋。
林泓羽眯眼分辨。那是童燊?
“走。”
一行人进了特殊通道上了供应室电梯,由那几个穿白大褂的带领着七转八转,通过内部楼梯到了住院部楼层。林泓羽机敏地捕捉到墙上的指引标识:肿瘤内科三病区。
一个护士小跑过来,“耿院,这边。”
医院好像特地关照过,病区来往的人并不多。林泓羽被并在中间,两胳膊都被人卡着,偶尔迎来走廊上穿着条纹病号服的病人的目光。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和那些人视线相接。他们的目光很统一:一开始是疑惑和好奇,再然后表情直白地作出“定罪推论”,眼神就成了唾弃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