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哪了?”
靳简行立即就放下了自己手里提着的东西,下意识的就握住了楚檀的双手,柔润冰凉的双手被握住,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头的细细检查着。
直到看到左手食指上浅浅的一道划痕。
不严重,但是也渗血了,只不过血已然结了痂,堪堪的停留在表皮。
手指头破了,最好的解决方式当然是立即消个毒。
犹记得小时候靳简行调皮,划破了手指,他的妈妈就是立即放到嘴里的,因为妈妈说唾液可以消毒。
在没有其他消毒工具的时候,唾液也可以勉强一用。
所以没有任何犹豫的,再看见楚檀食指上的划痕以后,靳简行就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卷起上面残留的血液,磨砺过那细腻的表皮,直到那已然干涸结痂的血液重新被唤醒,融在他口中的湿热之中
又嫌不够的,靳简行还轻轻地吮了一下。
抬起他的下颚,张开他的唇,甚至到可以窥见湿滑舌苔的程度,灵动舐血的舌尖再次向下,从食指的关节处,缓缓地往上添,边舔边观察着楚檀的表情。
疼不疼、痒不痒,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而楚檀早已无声的睁大了眼睛。
从靳简行猛然抓住他的双手起,就处在持续颤抖的状态之中。
他之前刚说要渐渐地远离靳简行,只要离他远一点,再让自己恢复几天,从小自控力就强的他,就可以慢慢的度过这段口欲期。
就不会让口欲症变本加厉,直到让他彻底失控。
可是此时此刻,得知他手被划破的靳简行却猛然抓住了他的手,骤然的暖意与楚檀掌心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楚檀整个人都是一激,而还没等他缓过来呢。
就见靳简行将他划破的食指含在了口中。
食指伸出,四指蜷缩。
食指的感觉还没有袭来的那一刻,他的四个指尖便已然先一步的触碰上了靳简行柔软舒润的下唇。
那天清晨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再次袭来,漫上了他的指尖,磨砺过他的肌肤,连带着他的神经,甚至是柔软的唇瓣都是一抖,酥麻的感觉顷刻袭来!
所有的嘴硬和意志力在这一刻彻底的土崩瓦解
而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下一刻,楚檀的指尖就被靳简行含在了口中,舌尖的每一次接触都是对楚檀抑制力的折磨,对他自控力的鞭挞,直到溃不成军,无力抵抗,直到连四肢都发软,双腿都站不住。
晶黑色的桃花眸愈发的湿润和红艳,红色的涟漪在潋滟,连睫羽都沾上了些许水汽。
之前躲闪的视线,已然无法也不愿在躲开,他颤抖的站在原地,直直的望着眼前的靳简行。
而身前的直男校草却像是故意的一般。
原本比他高半个头的健硕身躯,就那么直直的站定在他的面前,隔绝着人海,隔绝着身边所有人的视线。
宽阔的身影将他整个人都揽到了怀中,不偏不倚的盯视着他的眼睛,霸道而不容转圜的扬起了头,张开了那张让楚檀充满xìng • yù望的嘴。
“划哪了?”
靳简行立即就放下了自己手里提着的东西,下意识的就握住了楚檀的双手,柔润冰凉的双手被握住,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头的细细检查着。
直到看到左手食指上浅浅的一道划痕。
不严重,但是也渗血了,只不过血已然结了痂,堪堪的停留在表皮。
手指头破了,最好的解决方式当然是立即消个毒。
犹记得小时候靳简行调皮,划破了手指,他的妈妈就是立即放到嘴里的,因为妈妈说唾液可以消毒。
在没有其他消毒工具的时候,唾液也可以勉强一用。
所以没有任何犹豫的,再看见楚檀食指上的划痕以后,靳简行就放到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