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站在楚檀的面前,一句话不用说,就足以让楚檀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就在楚檀缓了几下,准备说话的时候,燥热湿米占的指尖便再次抚上了楚檀的唇,就是刚才在浴室里的那三根指头,其上的水润一如既往,未曾消散半点。
甚至楚檀他都感觉,靳简行后来都没有擦过,收拾过,就让那水润残留着,留存在他的指缝指尖
而他触摸上来的位置则是在楚檀唇上的结痂之处。
那块封存了鲜血的小小伤口。
他就用这三根指头不断摩挲着,拂过结痂的表皮,刺激结痂的内里
洗漱池外,王帅和许鹏已经打闹完了,以许鹏不得不答应当王帅的舞伴为收尾,此时一个洋洋得意,一个正在那委屈吧啦,而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洗漱池里靳简行和楚檀的动静了。
他们这是干嘛去了?
不就洗个澡么,这是还搓上背了?怎么这么半天?
许鹏象征性的喊了几声:“楚哥啊,你要为我做主啊!逼良为娼啦,逼良为娼啦!”
“王帅这个混蛋他强迫我啊,他强迫我啊,不听就要强上啊,没天理啦,他就是要折腾死我呀———”
“楚哥呀,你快出来呀,靳哥和王帅是一伙的啊!他们都不是好人啊!他们疯了呀,都疯了呀!”
“救命啊———楚哥————”
而洗漱池内,疯了的靳简行却正在禁锢着楚檀的身,触摸着他的唇。
“靳简行你”
“该抹药了。”
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不容置喙的语气,不讲理又特别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