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武大郎出去卖炊饼,潘金莲是不出门的,就是出门也只是去见女街坊邻居。
就像武松和武大郎兄弟两人的差距样,她和武大郎夫妻之间的差距也很大,外人知道他们是夫妻后没少说闲话。
女人也就算了,男人却想对她动手动脚,武大郎护不住她,潘金莲就尽量避免出门,这样外面那些男人就算有心思,也不可能闯到家里。
不过武松回来以后,潘金莲出门的次数就多起来,因为武松搬去和鲁智深一块住,她过去帮忙打扫,或者帮他们做饭。
武松和鲁智深两个大男人照顾自己不成问题,可要多精细那是不可能的,潘金莲一来,直把两个糙汉比下去。
却不想,潘金莲奔着武松来,被西门庆偶然看在眼里。
西门庆是来请鲁智深吃酒的,却意外看到潘金莲笑着走进鲁智深居所,当即就是一愣,以为鲁智深是不戒色的花和尚,当下心里深深可惜,因为潘金莲要是鲁智深的人,他要是想得手,有一定的困难。
不过越有挑战,到手的胜利果实才甜美。
“等着吧,到时候我一定当着鲁智深的面睡他的女人。”西门庆发誓道。
“啊,谁的女人?官人您是说潘金莲?潘金莲是街头卖炊饼武大郎的媳妇啊。”西门庆身边的人道。
“武大郎又是谁?那么漂亮的女子,居然嫁的是一个卖炊饼的?”西门庆不敢置信。
“何止呢,那武大郎有外号叫三寸丁谷树皮,可见其矮糙丑。”
西门庆眉眼一跳,和以前路上偶然见过的武大郎彻底对上号,再想想潘金莲的花容月貌,嘴角直抽搐。
“可怜佳人命运多舛,不过没关系,以后本官人会多疼她的。”西门庆眯眼道,对潘金莲见色起意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要是潘金莲和鲁智深有关系,那倒有些棘手,不过换成武大郎,他就没什么顾虑了,毕竟武大郎一个卖炊饼的,拿什么跟他斗。
“听说武大郎的弟弟武二前几天回来了,好像还打死了老虎……”下人还在絮叨,西门庆却已经听不见。
因为他脚下已经不由自主的朝前方迈去,如果说最初目的是请鲁智深赴鸿门宴,那现在就是多了另一番心思。
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西门庆调整脸上表情,不知情的人见了,可能还以为对方真的风度翩翩。
不巧潘金莲之前亲眼见过西门庆和鲁智深之间的冲突,比他身材又好的武松又在身边,哪里会把西门庆看在眼里,不仅如此,依潘金莲的聪慧,还对西门庆警惕起来。
“见过这位娘子,不知鲁智深兄弟可在?在下西门庆,前来请鲁智深兄弟去家中吃酒。”一进门西门庆就目标明确的奔向潘金莲。
对此潘金莲下意识后退一步,垂眸道:“鲁提辖在后院,我带这位官人去。”
说着潘金莲抬脚在前面带路,恰时武松县衙当值,后院只有鲁智深一个,正拿着手中禅杖舞的虎虎生风。
“好,鲁智深兄弟果然好本事。”西门庆鼓掌叫好道。
“原来是西门官人啊。”等一套仗法舞完,鲁智深收力,看向西门庆假笑道。
刚才潘金莲领西门庆进来,他就有所察觉,不过武松已经打虎回来,他倒是不担心,毕竟有武松珠玉在前,哪里看得上西门庆这种绣花枕头。
西门庆不知道鲁智深腹诽自己,说已经准备好酒宴,不知道鲁智深方便什么时候过去。
鲁智深自然每天都有时间,但他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皱眉为难:“还有一个兄弟跟洒家一块住,洒家要是撇下他独自赴宴,岂不是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