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夕阳淡道:“什么叫例子啊,那就是变相的‘牺牲品’,这也是没办法的,没有人能预言未来,也没有人能方方面都考虑周到。现在确实有很多这样知道或不知道的‘牺牲品’,在没有人能完完全全保护到我们的时候只能说顺其自然,但是可以选择找各种方法避免,成为‘牺牲品’是最极端,也是最无能为力的方式。”
祝星遥歪了歪头:“避免是什么意思?”
“自身的盔甲强硬一点,但该脱下来就脱下来,没必要一直穿着。”黄夕阳摊了摊手,“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祝星遥笑道:“我看不出来。”
“老板,那是我实力不精,你看不见我的盔甲。”
“在我看来你是太懒了。”
“这不挺好的嘛,”黄夕阳还骄傲上了,“我懒,视频数据、技术能力也能得到你的青睐。”
祝星遥觉得自己就不该和他说这些,但又想笑,其实是开心的:“我好想打你。”
“再练练。”
“?”祝星遥不敢相信,“我是你老板吗?”
黄夕阳憋着笑,装模作样:“是。”
祝星遥心想,是个屁!戏精一个。
如果不是祝星遥电脑的桌上就放着一个小型闹钟,黄夕阳都忘记时间了:“下班回家。”
“有什么事微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