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被他说得脸都红了,按着头嗤嗤笑,道:“您别这么说,我哪有这么清高,我要是有这么清高,早被人啃得骨头都没有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办了,我现在就过来。”
大佬那边无奈叹气,“你知道过来是坐哪里吧?”
要不,他就不会被人请出,给王哲打电话,做说通工作了。
“嘿,知道,建厂的钟董旁边呗。”孙子还真出大价钱了,王哲乐不可支。
“王哲……”
“嗯。”
王哲还在听,大佬在那边听不出他有动气的意思,他沉了沉声音,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在那边先挂断了电话。
王哲笑,笑得脸蛋连耳朵都红了,连眼睛都红了。
这操蛋的世界。
不过他没什么意见。
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见风起舞的本事特别强,任何困难在他这里都有解决的方案,哪怕是他不喜欢的方案,但能解决问题就行。
对他来说,人生除了生,没有任何大事。
死他是不接受的,他不喜欢他妈,但那个生他的可怜女人,没他还真活不了几年,也活不出个人样,她没走之前,他不敢死,不能死。
王哲被他说得脸都红了,按着头嗤嗤笑,道:“您别这么说,我哪有这么清高,我要是有这么清高,早被人啃得骨头都没有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办了,我现在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