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曾翎经常盯着那手出神。脑子里跑满有的没的。
但徐行名是个小古板。上一次在外面,褚曾翎因为吃掉徐行名胳膊上的冰激凌被徐行名训了半个钟头。
无外乎,公共场合注意行为举止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啦,无外乎礼义廉耻啦。
褚曾翎盯着人盯着人,就盯到殷红的嘴巴上,落弧的腰,修长的腿。
再被徐行名出言提醒:“曾翎,你的目光也该礼貌些。”
褚曾翎耷拉着脑袋,问:“训完了吗?”
徐行名看他那可怜样子,以为自己话说得太重了:“曾翎,我希望我们……”
话还没完,褚曾翎一把抱起徐行名,猛然被举高的徐行名差点碰到客厅的吊灯,心跳还没平静下来,褚曾翎就仰着头开始亲人,像顶气球一样,不稳的徐行名只得扒着人肩膀,承受着这些亲亲。
他们躺在床上热吻。
褚曾翎可太喜欢亲吻了,吻着吻着徐行名的小嘴就会张开,湿湿的追着他。
等到第二天早上,两人一撞见对方都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仿佛一对上就和被烫了一样。手也不知道该摆哪儿,脚也不知道该放哪。徐行名拿着刮胡刀中途拐去客厅。刮胡刀微笑,这条路我没见过;褚曾翎则摸着脑袋,嘴里嚷嚷,八达通在哪里来着。八达通心想,老子就在你手里。
两人硬是扛到吃早饭,那粉红泡泡往外冒得吓人。
碗说没见过褚曾翎正脸啊,脸都快埋碗里了,虽然小伙还挺俊;筷子说徐行名这准头极速下降,夹什么都不中,尽管姿势优雅很帅气。结果是褚曾翎从碗里拔出来,夹了西兰花到徐行名碗里。
徐行名一僵,褚曾翎一顿。
一秒后,两人都笑起来。
“早。”
“早。”
谁先打招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清晨,被拉开的阳台吹着晨曦到屋中,挂着的衬衣在他们目之所及处随风摇晃。
他们想到的都是——
他在我身边。
褚曾翎先换好鞋。
徐行名收拾好时就看到背对着他的褚曾翎伸出一只手递到他面前,抓了抓。
他笑笑,立马握住褚曾翎。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出家门,走完走廊,走到楼梯间。他们刚过去就发现隔壁的黄太正在叮嘱儿子明天比赛的事。
突然看到人,两个人都是一怔,可谁都没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更紧。
小孩很有礼貌,在黄太的示意下先打招呼。
“早晨。大佬(大哥),你上次教我的捉蜻蜓的方法特别特别特别好用。好犀利喔。(好厉害喔)”小孩很兴奋地对着褚曾翎讲话,跟着就注意到两人牵着的手。小家伙有些不解地发问,“大佬,你们……为什么牵着手?”
九岁的孩子突然这么一问,连带着黄太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欣慰也立马转为复杂。
“早。”黄太仓促点头应和徐行名的招呼,叫着小孩的名字让他过去。“嗨呀,我们快迟到了。快点。电梯到了。”
小孩很有礼貌地道别:“拜拜,大佬。拜拜,哥哥。”
褚曾翎却回答:“因为我猜丁壳赢了,我可以一直牵着最重要的人。”
此时黄太的脸上划过尴尬。
褚曾翎经常盯着那手出神。脑子里跑满有的没的。
但徐行名是个小古板。上一次在外面,褚曾翎因为吃掉徐行名胳膊上的冰激凌被徐行名训了半个钟头。
无外乎,公共场合注意行为举止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啦,无外乎礼义廉耻啦。
褚曾翎盯着人盯着人,就盯到殷红的嘴巴上,落弧的腰,修长的腿。
再被徐行名出言提醒:“曾翎,你的目光也该礼貌些。”
褚曾翎耷拉着脑袋,问:“训完了吗?”
徐行名看他那可怜样子,以为自己话说得太重了:“曾翎,我希望我们……”
话还没完,褚曾翎一把抱起徐行名,猛然被举高的徐行名差点碰到客厅的吊灯,心跳还没平静下来,褚曾翎就仰着头开始亲人,像顶气球一样,不稳的徐行名只得扒着人肩膀,承受着这些亲亲。
他们躺在床上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