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名挣扎，还讲道理：“阿翎。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褚曾翎边亲他后腰边问。
“我们分手了！”徐行名边强调边阻止。
“那是在明年四月。”褚曾翎却将他往上一提。他忙翻过来。
一把抵住褚曾翎前伸的脑袋。
“褚曾翎，我觉得我们需要重新制定一下规则。”
黑暗里，徐行名听到褚曾翎发出一声轻笑，好似他方才的那句制定规则是什么可笑的话。
“褚曾翎，我没有在开玩笑。”徐行名不禁强调。
“嗯。”褚曾翎哼一声，这哼声的语气他极为熟悉，就是他们日常对话的语气。
怎么能会是这样的语气，怎么能还当做无事发生，怎么能还和以前一样！
“你不能这样，褚曾翎。”徐行名托着褚曾翎的脸颊苦涩地说。
可褚曾翎偏头亲吻他的手：“哪样？”问完又亲一口，“哪样？”继续亲，“哪样？”好像玩一样的问逐渐变成逼问，褚曾翎不断逼近。
黑暗里，徐行名狠狠扭过头，猛地抽出自己的手。
扑了个空，褚曾翎低头扒人裤子。
徐行名一股血气直冲大脑，一张脸涨的通红的人，想都没想，一巴掌挥过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黑暗中近乎嗡鸣、尖啸。钻进两个人的脑袋，引得数秒的沉寂。
打人不打脸。徐行名脑子都凝固住，可要他道歉，就像是一坨湿棉花塞住嘴巴。他的掌心发痛，他想，褚曾翎的脸一定很痛。
一秒又一秒，他想，要是褚曾翎打回来也应该，或者，像往日那样抵着他，用□□的主导权来惩罚他。可是，那算惩罚吗？
时间长到徐行名的心跳随着褚曾翎的喘息而动。
但褚曾翎猛地离开，身体猛然暴露在冷空气中，陡然失去被口腔包裹的温暖。
“阿翎……”徐行名后知后觉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