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一切正常。
我们那天还是喝酒、玩游戏、唱歌,就跟往常一样。只不过随着大家越来越熟,玩的也就越来越开了而已,开玩笑也开得越来越肆无忌惮。在那期间我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端端那天却明显有些不在状态,话也较平时少了许多。
当时我还以为他又被商务方施加了什么压力,一直低头发信息不说,还总是和深深交头接耳的说着些什么。每次说完,端端都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后半夜后我们这些人其实才刚开始微醺,正是最亢奋的时候。换做往常,端端那货早就左拥右抱的尽情调戏直男了。可那天他却一反常态的玩起了高冷,对那些洋姐新喊来的“新货”根本无动于衷。
不过当时我也没觉得怎么。
本来这家伙平时性子就怪得很,对外情绪管理大师,对待我们这些熟人反倒阴晴不定,一下好一下坏的,大家都习惯了。
估计是人家大姨妈又来了。
一个月来个三四次,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内分泌失调,谁知道呢?
但唱歌期间有一次我中途离场去小解。因为包厢里的卫生间已经有人了,所以就去了厢外的公共厕所。可没走几步就听到厢外的一条走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那时音乐声太大了,我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于是就走近了几步,探头一看……
发现竟是端端与深深。
他俩偷偷摸摸的跑出来干嘛?我这边正纳闷着。
“你管我那么多?”
端端却突然冲深深吼了这么一句,把我吓得往后一缩。什么情况?我正是一脸懵,却听端端又继续对着那深深满脸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行了,赶紧给老子滚,少在这里碍眼。居然还敢管起老子了?别逼我给你们辅导员打电话啊!”
“你知道我辅导员是谁?”
深深与他面对面对峙。
“怎么不知道?”端端一副樯橹地头蛇的无赖模样,“你当我在杭州这么多年,白混的?”
“可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你和她说也没用。”深深看起来一副好欺负的小白兔样子,每次说气话来倒是十分淡定。
“怎么没用?我让她告诉你妈去!”端端龇牙咧嘴的吓唬他道:“到时候让你爸妈把你打得屁股开花,你可别来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