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路上没有什么车,原启拎着韩不文,走了好几公里才看到开门的药店。
医生看了看伤口,用酒精消了毒,涂了双氧水,拿起一卷纱布,在韩不文头上缠了还几圈。
“大晚上的这是怎么弄的。”医生问。
韩不文:“走路摔的。”
“你也是厉害,走路摔了后脑勺。”医生把医用胶布固定好韩不文头上的纱布,问“你走路是倒着走的?”
“啊,我”韩不文刚想要说话,站在一边的原启说:“是我打的。”
医生:“哦——”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到家的时候原启先进了门,啪的一声把韩不文甩在了门外边。
韩不文也不敢敲门,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等。
还没一小会,原启自己又把门开了,开了门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甩上了门。
韩不文默默地走了进去,在客厅中央站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到底待在哪比较合适,最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亲原启的那一幕在韩不文的脑海里重复的播放。
韩不文不知道对这件事该有什么心态,努力想要想明白什么,可是脑袋里只有亲原启的动作。所以最后干脆放弃了思考,拿了个抱枕塞在脑袋下,整个人在那个动作中放空了。
最后打断脑海中这个动作的是开门的声音,韩不文听到那个声音立马坐了起来,看到原启站在卧室门口,手里面抱着一床被子。
原启把被子扔在了沙发上:“给,你想睡哪就睡哪。”
说完之后就进了自己的卧室,不过这次没有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