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前来的看不见脸的妖：“我想和我的人类伴侣结婚怎么办？”
华玺：“……现在人妖婚姻合法化还没通过，目前人和妖暂时没有办法领证，不过可以考虑将对方立为意定监护人。”
妖：“哦，那算了。还是先分手等能结婚了再谈。”
华玺：“？”
很快轮到第二个妖，他拿着一份纸质的合同，要给华玺看：“我们妖怪去投资，妖协会给补贴吗？”
华玺看了一眼合同，发现是一份投资协议，他努力回想了下昨天比赛被法条时听到的内容：“国家有制定对类似妖族投资创业的补贴帮助，不过具体还是建议去找专业人员询问。”
他一个没上过学的熊猫，也看不懂合同这些东西啊。
之后的妖族求助者们也基本是问这样几句话就能答完的问题，华玺坐在工位上，逐渐对这些回答感觉到麻木的累。
难怪那些妖下班走人的时候那么开心呢，这前台的活儿还真不是一般妖能干的。
正当华玺数着要到中午的午饭时间了，大厅里来排队的妖们也明显减少了时，他隔壁位置的伍憬琛遇到了一个来反应家暴的小仓鼠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