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自己来挑。”幸悬想了一下,没有拒绝。
有人送他零食吃,为什么要拒绝?
“嗯。”他愿意收,季绎也挺开心,期待考完试。
周六浪费了一个白天,幸好周日加足马力,幸悬勤快地将季绎押的题过了一遍。
有一瞬间他挠头,总觉得自己忽略了相当重要的问题,比如,季绎怎么会押‘外校’的题,未免过于牛逼了亿点点?
不过他没多想。
他要是个喜欢思考的人,成绩早就不止这么一点点了。
五月初,暖风微醺,草木丰茂。
在这个繁花最盛的时节,清中的学生们迎来了本学期期末之前,倒数第二次月考。
“大家认真点审题,给我仔仔细细看清楚题目再做,次次说次次有人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分就不该丢,冤枉分,知道吗?”老师在讲台上说话,卷子一张张往后传。
“知道了。”部分同学稀稀拉拉地回答。
“咦,要考试了?”谢南章一脸懵逼。
幸悬想翻白眼,可不,哥都准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但翻到一半又收起来。
好像他自己以前也是这副德行,压根不关注什么时候考试,反正都考不好。
“兄弟,一会儿借我抄。”前面那俩也回头跟他打招呼。
“嗯。”幸悬点了下头。
反正做好了他就摆在桌面上,大家能抄多少抄多少。
他们四个每回考试都不是老师的重点监考对象,因为他们从不作弊,要抄也是抄同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