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不再多玩一会儿吗?”岳从容教人打网球上瘾了,好不容易有对手可以打个爽,听说他们要走,很不舍。
“晚上有事,我们额……”程梁差点说漏嘴,赶紧补救:“相约去电竞吧通宵。”
“草,”岳从容面露嫉妒:“大家都是高中生,你们的生活却是如此地多姿多彩,羡慕。”
程梁笑笑把拍子还给他,就赶紧飞去找他悬哥集合,不然去晚了三打一他吃不消!
这边幸悬也跟季绎告别:“拜,周一见。”
季绎喝着水,点点头:“周一见。”
四个人匆匆忙忙地走了,岳从容走过来,看见季绎还在眺望他们的背影,说:“他们去电竞吧通宵。”
季绎一怔,眨眼问:“谁说的?”
“程梁说的。”岳从容告诉他。
“假的。”季绎淡淡笑,但也没告诉岳从容假在哪里:“我也回去了,晚上有事。”
“拜。”大家互相告别。
几位回家都不远,回去后一通换洗,捯饬,然后匆匆吃了个饭,又赶着出来集合。
幸悬:[老孟老孟你快点,再不来我们先走了。]
孟桐云:[在路上了等等等我!]
七点三十,终于等到了孟桐云,这货估计把压箱底的潮服都穿上了,怪不得这么墨迹。
“老孟你潮到我了干。”三人不约而同地缩到一边,不想跟潮人走在一起。
“沃日,你们穿这么随便的吗?”孟桐云一下车也傻眼了。
他发现兄弟们全是t恤运动裤,包括去见女神的幸悬,穿得灰扑扑的,就一个词,低调,甚至还带口罩和帽子,妈都认不出来。
“我们还好吧,就是析哥太过分了。”大家看看两极分化的俩人,就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
“毕竟长得帅,不想抢人风头。”幸悬理直气壮,压了一下自己的帽檐,很好,这下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怂就是怂,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呸!”
“不是……算了,懒得跟你们解释。”
几人插科打诨,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演出地点。
八点开始演出,他们险险提前两分钟到场,工作人员叮嘱道:“其他观众都到了,你们轻点哈,别影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