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羽回头往里看,也不明白为什么挑刺能挑一下午。
“他不知道我们在哪儿。”弓羽提醒。
他们两个今天要去酒楼的想法突然,齐越确实不知道,不然也用不着来接他。
陆应南立马泄气,“算了,再等等吧。”
陆大少爷坐的屁股疼,一时半会儿不想坐回去,就在门口来回溜达。
有柳树挡着,从学堂里面往外看本就只能看见门口那一块儿,陆应南又来回晃悠,气的夫子戒尺一拍,对着下面怒道:“都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天天坐在这堂里读书,都读了些什么出来,外面的也别给我晃悠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陆应南吓得一激灵,回头和弓羽对视一眼,弓羽耸耸肩,表示自己没办法。
他只好立马往旁边挪,确保里面夫子看不见他为止。
经他这么一闹,齐越终于脱离苦海,拿着自己的小布包出来了。
“我们都等你一个时辰了,今天夫子怎么回事儿,气成这样?”陆应南上去夸张的比了一个长度,示意自己等的有多久,并小声问。
齐越比陆应南高出快一个头,人高马大的站着,苦涩摇头,“好端端的弄了个考核就不说了,这次标准还比平时高,没挨打都是好的。”
陆应南看他这少有的可怜巴巴样儿就放过他了,对正站起来的弓羽招手,“走吧,我们去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