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南笑呵呵问,放在昨天之前他心里还会有些拿不准,但昨晚疯狂以后他完全放心了。
弓羽一定也是需要他的,不止是心理上的需要,还有身体上。
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弓羽回头笑着看他得意模样,“好像让你占了多大便宜一样,不是我更占便宜?”
“都一样吗,反正怎样都是我们俩。”
弓羽把东西收好,“你吃了多少?”
“没吃几口,不想吃。”陆应南转头看着弓羽,“你快说啊,我们什么时候拜天地?”
“已经拜过了,”弓羽回到床边,捏了捏他鼻尖,“在你昨天晕倒以后。”
“啊?”陆应南一下不满意起来,“我都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再补一个吧。”
“等回北商再说吧。”
那里毕竟是陆应南的家,还有他的家人,这件事也不能瞒一辈子,总得告诉陆应南的亲人。
陆应南没想那么多,已经开始期待回北商。
他早就想回去,可陆家人没办法被放出来,他无处可去,就只能住在舅舅家。
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晴天,弓羽、齐越每天一起去校场,一个盯着练兵,一个被练,一天下来都很累的慌。
陆应南负责调节自己的心情,每天都高高兴兴的,争取身体里的火气赶紧退下去,好开始治眼睛。
一眨眼就到了要分离的时候,弓羽提前递了解官辞呈,袁将军替他上交皇帝,得到批准后弓羽就彻底恢复自由身了。
临走袁志义叫弓羽出去吃酒,弓羽与陆应南说过才去,只和三杯,多了不许。
袁志义直说无趣,早早就放弓羽回去了,还让他有时间别忘了去看看西北的将士。
弓羽对那破地方没什么感情,但对袁志义是切切实实的恩情,临行叩首告别。
齐越收拾东西时拿出来一大箱信,都是陆应南写给弓羽或是北商陆家的,每一封他都好好保存着,临走才交给弓羽。
弓羽拿到险些骂他,问他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齐越欠欠的笑,“这好东西能直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