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拢了也得拷走,这家伙留着就是个祸害。”秋言胜说。
沈春朝点点头,“当然。”
秋言胜说完才想起来问,“哥,你什么时候要到薛警官电话的。”
“还记得2班的体委薛飞吗?薛警官是他舅舅。”
“哦哦,”秋言胜恍然大悟,又瞄了眼沈春朝的备注名:薛行云。
“好了,九遂冷静,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来。”
三人从扁鹊路的后门出去,跟着手机地图进了个偏僻的小巷。
四周都是老旧的居民楼,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上挂着晾晒的衣服,几只胖乎乎的花猫在墙头惬意的晒着太阳,不时眯眼看着来客。虽然老旧,却比四不巷那里好得多——四不巷就是陈刚堵沈春朝那条巷子。
这里到处都有监控,人气也更为浓烈,几个大妈搭着小马扎坐在门口聊天,东家的长,西家的短,谁家的媳妇不洗碗,只要跟她们聊上一会就能知道,等你起身一走,立马就开始谈你。
堪称情报局基地。
于是——
“哇,真的吗?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
秋言胜混入其中,打听lǐ • péng。
“那可不,”穿着大花袄年龄稍大的婶子满脸唏嘘,一张口,唾沫星到处飞:“那lǐ • péng啊,三十多岁才娶的老婆,没几年就开始打骂,也是苦了慧娟了,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
“谈拢了也得拷走,这家伙留着就是个祸害。”秋言胜说。
沈春朝点点头,“当然。”
秋言胜说完才想起来问,“哥,你什么时候要到薛警官电话的。”
“还记得2班的体委薛飞吗?薛警官是他舅舅。”
“哦哦,”秋言胜恍然大悟,又瞄了眼沈春朝的备注名:薛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