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转进书画馆,停在镇馆之宝古画《黑犬逐雀图》前。
“嗯?犬……”温寒凝视玻璃柜中的画,指尖轻点眼角疤痕,发出困惑的沉吟。
“作画的人,当时并不认识狼,还以为你是狗子,哈哈。”乌善小忍俊不禁,隔着裤子挠了挠腿上的疤,“偶尔,我会来看看这幅画。”
“怎么,怀念我?”温寒调笑。
“那倒没有,我在怀念我和肥波的朋友,”乌善小看着画上宛如昨日落笔的墨痕,轻轻地说,“那个书呆子。”
“奇怪,你一直记得他,却快把我忘干净了。”
“我是笨鸟嘛,”乌善小扭过头弯起眼睛,“一段时间里,脑子只能装一件事,记一个人。”
温寒淡然一笑,耸了耸肩:“先飞,这回我保证你一定不会忘记我的。”
乌善小哀叹:“等我被挖了内丹丢进动物园,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都会忘掉。好在我脑容量小,失去自我的过程不会太过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