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人后,他便不再说话了,如一件精美的陈设。
“我男朋友很大度,都不在乎我和异性朋友单独出去。”吧台边唯一的女客与温寒闲聊,“老板,你觉得这样好吗?”
“真想听我的看法?”温寒笑了笑,毫不留情一锤定音,“他外面有人了,这样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乌善小低咳一下,来提醒他别这样说。
“我有一个善良的朋友,思维方式很感性又天真烂漫。”温寒话锋一转,措辞柔和许多,“以他来看,你男友也许是太爱你,不忍心束缚,才给你足够的自由。这种事,见仁见智吧。”
女人苦笑一下,想必心中早有答案。
客人走后,乌善小埋怨温寒不该那样说,后者也没反驳,而是取出一支烟和一枚硬币,“想不想欣赏小魔术?”
“白天时,我在‘后台’看得一清二楚,再看就没新鲜感了。”乌善小有点郁闷,错过了很多乐趣。
“我问的是,你想不想?”
“想。”他跳上吧台。
“好,那我现学个新的不就行了?”温寒背过身去看视频,两分钟后转过来,手里捏着一张纸巾,请乌善小撕碎。
“嗤嗤”几下,喜鹊口爪并用,撕碎了纸巾,乌溜溜的小眼珠闪着期待。温寒抓起碎纸团在手里,又缓缓展平,一张完好无损的纸巾重新出现。
乌善小来不及叫好,只见另一个纸团从男人掌中滚落到吧台。他哑然失笑,看来这个小魔术的奥秘,在于提前将一张完整纸巾团起,藏在手里,而此刻失手掉落的,显然就是刚被替换的碎纸团。
“哎呦,好像穿帮了。在浅山岭第一美人的注视下,我心慌意乱,太紧张了……”温寒尴尬地笑了,随即眉峰一扬,捡起纸团徐徐展开,居然又是一张完整的纸巾!
“哈哈!”乌善小拼命拍动双翅,算是鼓掌。其实转念一想,无非多准备一个纸团而已,却真的把自己套路到了。短短一分钟的表演,居然跌宕起伏,还搞了个反转。
他问:“你怎么突然学起这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