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终于找到你了!吓死我了,你跑到哪去了!”少女紧紧抱住聋哑男生,又松开他上下打量,喜极而泣。
随后而来的母亲也张开双臂拥住儿女,泪流满面。聋哑男生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呜呜嗯嗯地表达着什么。
乌善小有些动容,没去打扰这一刻,在赵警官复杂的眼光中默默挽起温寒的手臂。
直到离开警局来到街上,母女俩对他不停致谢,他才把前因后果讲出来,而后略带责备道:“虽然是残障人士,但这样躲在黑咕隆咚的巷子里专门吓唬女生,是绝对不行的,以后一定要看好他。被人当流氓打了都没处说理,对吧。”
“我们猜他没有恶意,只是觉得有趣才那样,所以刚才没跟警察说。”温寒在旁补充,神情肃然,“他的状态固然值得同情,可是被吓到的女生也很无辜。”
“多谢哥哥姐姐,你们批评得对,今后我们一定注意。”少女歉疚地垂眸,她的母亲也羞愧地叹息。
“我也是哥。”乌善小飒爽地摘了假发,抓了抓压趴的短发,朝她笑了笑。少女惊讶地瞪大眼睛,没说什么,接着侧头与哥哥用手语交流,似乎是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呜呜……”聋哑男生急切地打着手语,吐出一串语焉不详的话。少女双肩一震,嘴唇紧抿,眼眶泛红,他们的母亲则低声啜泣起来。
默然半晌,少女抹抹眼角,对乌善小挤出一丝笑:“我哥他……他不是在故意吓唬人,他是在提醒大家,别一个人在那么黑的地方走。他的声带是正常的,也通过唇语学过说话,只是一般人听不懂他的发音。”
“他为什么要这样?”温寒问。
少女咬住下唇陷入沉默,她的母亲则掩面而泣,鬓角几丝白发随着秋风颤抖。在车流行进的嘈杂声中,少女小声说了句:“抱歉,这个不方便说,再次感谢你们帮我找到了哥哥。”
她红着眼鞠了一躬,乌善小心里忽然涌起巨大的酸楚,因为他耳边再度响起温寒的话——“一年前,那条巷子发生过学生被qiáng • bào的事,后来转学了。”
“哥,终于找到你了!吓死我了,你跑到哪去了!”少女紧紧抱住聋哑男生,又松开他上下打量,喜极而泣。
随后而来的母亲也张开双臂拥住儿女,泪流满面。聋哑男生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呜呜嗯嗯地表达着什么。
乌善小有些动容,没去打扰这一刻,在赵警官复杂的眼光中默默挽起温寒的手臂。
直到离开警局来到街上,母女俩对他不停致谢,他才把前因后果讲出来,而后略带责备道:“虽然是残障人士,但这样躲在黑咕隆咚的巷子里专门吓唬女生,是绝对不行的,以后一定要看好他。被人当流氓打了都没处说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