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太一样。”
“我要你,快,快给我。”
他与男人尽情厮缠,像洗了一个热水澡,酣畅淋漓。汗湿的青丝一缕缕粘在颈上,随着喉结的滑动起伏,宛然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后来,他开始哭泣,泪和吻混在一起,苦涩又甜蜜。
不知不觉间,竟已暮色四合。乌善小裹上打劫而来的大红嫁衣,随意簪起头发,拎着锄头出门,想找点东西来做晚饭。
“又要去打劫?”温寒调笑道,也披衣而起,穿的是那新郎官的礼服。
“嘻嘻,我已经不打劫了,我想挖点野菜。”
“给我,我来。”温寒接过锄头扛在肩上,又牵起乌善小的手。两道喜庆的红色身影在山野间悠游漫步,像一对新婚夫妇在踏青。
温寒不时高举锄头,去勾动枝头的叶子,有条褐色小蛇落下来,吓了乌善小一跳。他笑着骂温寒手欠,说:“你每次进门,都要跳起来去碰我店里的风铃,像精力过剩的高中生。”
说完这句,他猛然驻足,后脑倏地一麻,如同被闪电击中。温寒回过头,奇怪地看着他:“什么风铃?”
假的,都是假的。乌善小再次顿悟,眼前是幻境。如果他留恋虚无的快乐,那曾经真实的一切就失去意义了。那份真实固然痛苦,但酸甜苦辣皆是他自己所选,而非任何人强加于他。
可这幻境,不是他自己选的。
他迷恋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盈满眼眶,却缓缓后退。
“你今天不太一样。”
“我要你,快,快给我。”
他与男人尽情厮缠,像洗了一个热水澡,酣畅淋漓。汗湿的青丝一缕缕粘在颈上,随着喉结的滑动起伏,宛然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后来,他开始哭泣,泪和吻混在一起,苦涩又甜蜜。
不知不觉间,竟已暮色四合。乌善小裹上打劫而来的大红嫁衣,随意簪起头发,拎着锄头出门,想找点东西来做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