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念:“你以前也没说配。”
“那不是以前对他有点偏见嘛,不过这传言还真只能听听,不可信,相处起来我感觉他人还蛮好的,不像是会恃强凌弱动手打人的那种。”
“本来就不是。”温书念小声嘀咕了一句,突然又感觉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就好像心里塌了个角似的,空得发疼。
窗外的行道树不断在眼前飞逝而过。
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人想流泪,温书念掌心抵在窗户上,感受着外面传进的热度,沉思良久,回过头。
“纪芙。”
“嗯?”
“当年他打齐元清是有原因的。”
突然冒出个陌生的名字,纪芙一脸茫然。
温书念:“就是升旗仪式被他拎上去的那个男生,陆行屿没有霸凌,他是因为我。”
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对事件外的人提起当年的事,她以为自己会套用无数委屈的说辞,放大再放大自己当时的不得已和害怕,但都没有,她出奇平静地讲完了事情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