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唇角终于微微弯起,小心地避开她伤口,稳稳当当地将人抱起。
“让一下,我们要回家了。”声音里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
这么宽的路,你小子为了炫耀就非得走到我面前是吧?
谈学真脸色垮了垮,刚打算谴责一句,被林岸往后狠拉了一把:“别挡路啊,谈医生,你这个情商,平时真的不会挨患者打吗?”
“”
_
到了停车场,温书念本来想自己下来走,可男人就是闷不吭声地不肯放下,一路将她抱上了车。
“陆行屿,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他倾身过来系安全带,温书念扯住他袖子问。
陆行屿没说话。
她知道他是默认了,伸手关掉刚自动打开的车载音响,认真地看着他:“我真的是因为你才认识林岸,他原来经常来我们班找你。”
“嗯,我知道。”他没有不信任她。
温书念:“那你还生我气。”
“没有。”
“有!你刚刚黑脸了。”她振振有词地指控。
在别人面前都温柔得不行,就敢在他面前这么呛,陆行屿无奈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她翕了翕唇,轻哼了一声,别开头。
“真的,”陆行屿捏着她下巴,将人转过来,漆黑沉静的眸光中透出异样的温柔认真,“还有温书念,我不会限制你交朋友,你可以认识他,也可以认识很多其他的异性朋友,这都是你的自由。”
温书念:“你不会吃醋吗?”
“会有一点,但我会尽力克服。”他声音落在安静的车厢里,清晰又坚定,“不过男朋友只能有我一个。”
当然只有他。
她以前又没有喜欢过别人,以后应该也不会吧?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好像已经无意识地依赖上他了。
不过温书念还是挺意外,也挺喜欢他的回答的。
她已经看够了那些打着占有欲为名实则自私包藏祸心的爱,那不是爱,是偏执,是掌控欲,是企图剥夺一个人的自由和dú • lì的人格。
可陆行屿不同,她其实有时候能感觉到他感情的浓烈,但倾注到她身上时,就会变成最温和平静的水,默默地包裹着她。
“嗯,只有你。”
昏暗中,他的眸光大概是有蛊惑性,温书念一对上,心就不禁软下来,扶着他手臂,仰起脖子,在他唇角印上一吻。
蜻蜓点水,本该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