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西红柿都需要一些东西作支撑,才可以长高结果。
期间,王福父子回来吃了饺子,吃到撑的回去继续晒盐。
再晒两天,年疏桐就准备卖一批了。
插牵的活,她干的很快,干完的她想着去看看傅云河干的怎么样了。
刚走近,便看见傅云河一只手揉着眼睛,红彤彤的,配上他雪白的皮肤,像一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
年疏桐快走了两步,走到傅云河身边,探头的看了一眼。
“小河做个机(鸡)这么激动?”
“你都做机(鸡)好久了,这次怎么还感伤了呢?”
年疏桐刚说完,就听见刀刀噗呲噗呲的忍笑声。
“?”
她一头雾水,怎么了?
自己哪里说错了?小河是在做机(鸡)啊!
她还没明白,傅云河说话了。
“不是鸡是这个大葱熏的我淌眼泪,我一摸眼睛,就这样了。”
现在的傅云河,想摸眼睛又不敢,只好用着一只胳膊,不断的抹着眼泪。
可怎么越抹越多了呢。
年疏桐实在看不下去了,拽着傅云河的胳膊就走。
“你是不是做机(鸡)做傻了?你不会洗洗吗?”年疏桐大力的拽着傅云河到了小溪边,让他蹲下。
傅云河先是洗洗手,最后又洗洗眼睛,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眼睛全是水,没睁开。
他只听见了年疏桐的声音,而眼前好像有什么影子闪动。
“别动!”
年疏桐举起手掌,在傅云河的眼前转了两圈,温热的风由灵力转化而成。
傅云河只感觉一阵温热,不刺激,不难受的微风徐来,眼前的水渍被一点点的带走。
“好没好?”
傅云河睁开双眼,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了年疏桐的眼睛。
原来她的眼睛那么黑,黑的发亮,明澈又深邃。
“好了,谢谢。”
年疏桐一点头,说了一句“那就行”,又走了。
她朝着开荒的地方走去,先是问着刀刀,为什么笑?
当听了刀刀的解释后,年疏桐捂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
小溪边上的傅云河,原本还有些许的感动,可听见的笑声之后,感动立即随风飘了。
这个人办事,太随心了。
他拿不准她的心思,也猜不透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