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侍人?贱胚?
秦妧细品起这两个词,不怒反笑,上前一步站到肖涵儿面前,对上她满是轻蔑的眼,“巧了,我的生父也曾以色侍人,才有了入赘高门的机会,进而生下了你这个胚子。”
从没被人如此阴损过,肖涵儿怒从心生,抬手掴出巴掌,却被拦在半空。
秦妧截住她手腕的同时,自己的腕子也被一股大力扼住。
肖逢毅扣紧秦妧的腕骨,逼她先松手,护短之意不加掩饰。
像是较起真,秦妧忍着剧痛看向护在肖涵儿身侧的生父,眼眶渐酸。
在他心里,只有肖涵儿一个女儿啊。
“放手。”短促的勒令后,肖逢毅加重了力道。
秦妧感觉腕骨快要折断,她最怕疼了,却生生挨了下来。
可男女力量悬殊,肖逢毅还是武将,见掐不开秦妧的手,便没再使力,却是手臂向外一推,将人推了出去。
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脚跟绊到了青石路的凹凸缝隙,以至后倾时后脑勺撞到了槐树树干。
生疼生疼的。
肖涵儿窃喜,拉住肖逢毅,“父王,咱们走。”
肖逢毅看了一眼木然的秦妧,欲言又止,最终留下一句“好自为之”,转身离开。
巷陌之中蝉蜩声声、飞虫嗡嗡,还能瞧见草丛中偶有几只流萤散发光亮,周遭生机盎然,可秦妧的心坠入谷底,自嘲自己刚刚为何执拗地想要试探最后一点儿薄弱的亲情呢!
本就是一个人啊,为何还希冀从未得到过的父爱?
摸了摸后脑勺流出的血,她麻木地推门走进侯府后院,目光呆然,身体冰寒,仿若提线木偶,在路过一个个欠身行礼的侍女和护院时,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僵直地走进游廊。
以色侍人?贱胚?
秦妧细品起这两个词,不怒反笑,上前一步站到肖涵儿面前,对上她满是轻蔑的眼,“巧了,我的生父也曾以色侍人,才有了入赘高门的机会,进而生下了你这个胚子。”
从没被人如此阴损过,肖涵儿怒从心生,抬手掴出巴掌,却被拦在半空。
秦妧截住她手腕的同时,自己的腕子也被一股大力扼住。
肖逢毅扣紧秦妧的腕骨,逼她先松手,护短之意不加掩饰。
像是较起真,秦妧忍着剧痛看向护在肖涵儿身侧的生父,眼眶渐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