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同样的位置,门口的地上赫然放着那个亘古不变的黑色信封。信封的红色封漆上被人用按下火漆印,依旧是一株绽放的罂/粟/烟花。
祁万弯着腰从地上捡起那封印着特殊花朵的信,拆开来。
一封带着花香的硬纸:“最近过的好吗?小孩儿。”
取出硬质卡片,祁万顺手翻看了信封里压着的不知名的干花花瓣。这一次是蝎尾状单歧聚伞花,花瓣上的颜色像是扎染。
祁万垂下视线看在纸张背面的一丝不苟的、犹如印刷一般、工整到呆板的字:“摘了唐菖蒲,希望福禄安康”
其实上一次江寻看到黑色信封时那嫌恶的表情,在祁万前几年陆陆续续收到黑信封的时候也曾不止露出过一次。因为对方真的很像一个变态,尤其是每次送信都要用无人机监控着看祁万拆信,似乎是不恶心一下祁万决不罢休。
但是信封里又全都是这一类祝福长寿安康的话,祁万倒是没有一次收到恐吓、诅咒之类的。
除去最开始的那几年,其实那个陌生人寄信的频率已经慢慢降低了,间隔最久的一次是整整十三个月。但是今年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频繁起来了。
那个陌生人,过的很不好吗?
祁万只是淡然的收下了信,一手拿着玫瑰,一手捏着信封进了屋子。关上门的那一刻,视线里再也没有低空无人机,祁万便敛起脸上的神色,将黑色信封直接扔进门口的垃圾桶,只拿了玫瑰,挑了花瓶放进去。
他其实隐隐知道那个同他寄信的人叫什么名字,祁万没有忍过最开始被骚扰的第一年,收到那人的信封七次之后,祁万想了很久,然后去了医院,百般询问最后让父母过来对着医院施压,医院最后才向祁万公布了当时与他同病房那人的信息。
abo性别是“-”。
他们是彼此认识的陌生人。
祁万之后很快便查到了那个人全部信息,在看到他的病例本时,祁万便收手了。那个人后来进了娱乐圈,祁万偶尔会去看一下他的消息,在很多次的巧合之后,祁万发现了只要那个人过的不好,他便会给祁万写信。
莫名奇妙,古怪异常。
多亏了肖嘉扬这个没心没肺的,顺利的把祁万从晦暗的情绪中拉出来。
+1:“d一下”
+1:“图片”
7w:“信息素手环?”
+1:“答对了!不是我说,这oga群可真是太靠谱了,这一天不到问题就给我解决了。”
+1:“我不是怀疑贝景明对我图谋不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