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来什么？”
“就他刚刚那样。”王朝军咂咂嘴，有些羡慕，“1的梦中情0。”
阿biu扑哧笑出声，“你是0的梦中情1。”
“滚。”王朝军笑骂，“我就不信了，今晚我非钓到一个。”
“你之前的那些呢？”
不说还好，一提到这个，王朝军就来气，“他们都是图我的钱，没一个图我的绝世容貌。”
撇嘴吐槽：“真俗。”
阿biu揶揄他，“图钱？你不是只貔貅吗？”
“谁说的？竟敢败坏老子名声。”王朝军怒道：“之前那个，套都是我出钱买的。”话毕，又自言自语，“好像就用了俩儿，亏了亏了，不行，我得问他要钱。”
“……”
阿biu见他拿出手机，趁机出主意，“你也可以让他回来用完，这样就不亏了。”
“他不行。”王朝军的手指停在屏幕上，皱眉道：“草盛豆苗细，趴着找半天才看出哪是草，哪是苗。”
“咳咳---”阿biu被口水呛住，憋笑，“那还用了俩。”
王朝军：“他说第一次内功功法没运行，所以又来了第二次。”
“结果呢？”阿biu亮着眼睛，好奇道。
“苗儿死了，挤出两滴泪。”王朝军声音凉凉，想了想又觉得好笑，哈哈笑起来，“还不如我吐口痰。”
“啊啊哈哈哈哈哈-----”阿biu捧腹大笑，站在原地直跺脚。
王朝军心里舒爽起来，工作的疲惫一扫而空。
有时候开心就是一瞬间的事，莫名戳到某个点，就能开心一整天。
所以电话拨通的时候，王朝军心情颇好，单刀直入，直接要钱。
可说着说着，脸色就变了。
……开始对骂。
友善地问候了对方的各种内脏器官，顺带侮辱了一下繁殖能力。
shā • rén不见血。
舌战了半个小时，王朝军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挂断电话。
紧接着，微信收到了一个转账：215。
无视下面即将刷屏的脏话，收了钱，直接把人拉黑。
嗯。
爽。
2、
深夜十二点，在第二十三个小0扑上来时，王朝军实在待不下去了。
“biu，走了。”
他招呼了声，整理了下衣服，一边扣扣子，一边朝外走。
拨开人群，目不斜视。
明明灭灭的灯光无法照顾到各个角落，王朝军走到半路，就见到了那个小骚0。
晃人眼的粉红色紧身裤，真是不想看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