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说别的了，你们家我伺候不起，算医药费吧。”他麻溜爬起来，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我这牙，还有胳膊，你们怎么也得赔我个几千块钱，不然这事儿没法儿了了。”
老头似乎觉得可笑，“你在讹诈？”
“我还说你谋杀呢！”
话刚落音，轮椅上的童先生自个儿站起来了。
林泓羽愣了，他还以为对方是个跛子！看起来腿好像一点问题没有，就是抬着胳膊，本能地在摸前面有没有障碍物。
老头想扶，但很显然童先生平时是不让他扶的，所以他又忍住了。屋子里的人都静悄悄地注视着穿着丝绸睡衣的童先生摸索着走向林泓羽。
他足足差了自己一个头。
林泓羽立在那儿没动，童先生微侧着脸慢慢走近，手指触到了他的胸口。接着又轻轻摁了摁，滑动着感受他的身高和体型。
有一股香味，搞不清是香水还是洗发ru的味儿。
“你有一米八七？”
“1875。”那零点五凭啥给他抹了。
对方摸到肩膀，顺着触他手臂，又返回去摸他耳朵和下巴。
林泓羽很嫌弃地避开，“哎——，那种活儿我可不干啊！”
童老板没答他，摸着他下巴，又摸他的五官，来来回回好几遍。
林泓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终于受不了，一把攥住他腕子，“童老板，我不管你什么癖好，一句话，老子不干了，你放人，我们就当没见过！”
“收拾了！”老头忽然出声。
周边几个人冲上来，一把扣住林泓羽肩膀。
“我说了别动。”童老板再次出声制止。
“童先生……”老头似乎想说什么。
童先生并没有答他，而是问林泓羽：“以前都干过什么？”
林泓羽没想到闹这么难看这个童老板还有心思“面试”。他挣开桎梏，答：“混街仔，除了正事儿，什么都干过。”
“知道我招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