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淼看了他一眼,继续倒酒,“明天。”他将一杯酒递给葛译文,自己则拿着另一杯踱到沙发边坐下,“明天早上前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葛译文冷道:“解决个身份而已,应该不会把大名鼎鼎的余淼给难成这样吧?”他怀疑对方根本没有打算着手做这件事。“或者说你只想要我的营地?”
“营地是不错,不过我也很欣赏葛先生的性格,能留为己用是我的荣幸。”余淼伸手示意对方坐下,不过葛译文心情很臭,完全没有要配合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把站着的人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看来葛先生是遇到了麻烦。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出来,我来摆平。”
葛译文眯起眼,装,再装?
“麻烦没有,就是很困扰,余先生的人最近总在背后接触莱比,该不会是想挖我的墙角吧?”
余淼眉尾微挑,不以为意地转动酒杯,“等交易顺利完成,你和莱比就都是我的人,有多此一举的必要吗?”
葛译文暗暗绷紧牙颌。“是啊,余先生从不屑于做多余的事。”
迟逸的办公室乱成一团,三队的几个都坐在桌边对着电脑和散乱的文件焦头烂额,沙发和行军床上堆着不少衣服毛巾,一看就知道都拿这当了临时居所。梁欢抱着一大包早餐跑进来,一人分了一些,又看见迟逸还在小沙发上窝着,便蹑手蹑脚走过去准备叫醒他。
“别叫,迟队四点多才躺下,让他睡会儿。”
梁欢赶紧捂住嘴,蹑手蹑脚地走开。
“怎么样啦?”她把吃的都放在桌上的空隙里,用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