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弈用力闭了闭眼:“你是正人君子吧谢教授?”
谢书秋看的好笑:“不是,我是衣冠禽兽。”
晁弈:“”
晁弈麻木地堆起一个假笑,认命般提溜着礼物进去了。
该了解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二老跟晁弈寒暄了两句,就说:“床铺都给你们整理好了,你们来得急,这两天外面都阴着,没来得及晒,委屈你将就将就,下次阿姨好好准备。”
晁弈笑着说:“没事儿阿妈。”
谢母被这句改口乐着了,忙应了几句“哎”,叫谢书秋带人认认房,自己去烧饭。
谢书秋带着晁弈上三楼,开了主卧门说:“晚上你睡这儿,我睡隔壁,有事儿叫我。”
晁弈点点头,帮着谢书秋一块儿铺床。
谢书秋刚摊开床垫,抬头就看见晁弈在套被套。
“哎——”谢书秋无奈,“你还挺暴力。”
晁弈墩被子的手一顿。
他看着被自己率先塞进去的四个角,又抖了一下被子,整个被芯只进了四个角,剩下的完成个月亮似的堆在被套外。
谢书秋从人手里接过被子,摊平了给人展示:“你把这个被芯放下面,被套盖上面,然后这里折个角,那儿也折过来,再这样——卷一卷——翻过来,你看。”
晁弈惊奇地看着三两下就套好的被子,上手摸了摸,给谢书秋竖了个大拇指。
谢书秋摸了摸晁弈的头,笑着让人坐床沿休息。
吃完了饭,晁弈和谢书秋默契地各回各屋敲键盘,晁弈还定了个闹钟,想着明早早点起床,回家琢磨下房屋构造,怎么才能度过明晚
楼梯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谢母跟谢父在楼梯上隔空喊话。
“就在小弈旁边的那个房间!柜子里!”谢父喊。
“知道了!一天天两个书房还堆不下你的书”谢母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书秋坐在床上,慢慢举起了手,跟他妈打了声招呼。
谢母的眼神凌冽地刮过两人的脸,晁弈低着头,心里冒出了个不合时宜但十分有依据的直觉——谢母一定当过教务主任。
“书秋你自己说。”谢母捱着火。
谢书秋耷拉着脑袋,视死如归地说:“我刚刚在楼梯上偷亲小弈,他羞愤难当,把我踹去了隔壁卧室!”
晁弈瞪大了眼睛,极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把一口老血憋进了支气管。
谢母问晁弈:“真的?”
晁弈沉痛地点了点头:“我脸皮薄。”
谢母长吐一口气:“难怪婚礼上都没亲,小弈你这孩子,多正常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