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秋乐了:“昨晚跟个八爪鱼似的搭上来不害羞,现在害羞了?你这害羞点也太奇怪了。”
晁弈听不得激将法,还是这种大实话的激将,他干脆往床上一趟,叉成个人字形,等着谢按摩师服务。
谢书秋也盘腿坐上床,把红花油倒手上搓热了,又慢慢按压着晁弈已经有些红肿的脚踝。
“痛就说。”谢书秋慢慢按着脚踝,因为低着头,嗓音有点沙哑。
晁弈看着他倒油,搓热,按摩,莫名就觉得这套流程有些熟悉
谢书秋抬头的时候,看见了晁弈绯红的脸。
谢书秋:“??”
晁弈不动声色地掀了一侧被角,轻轻盖在了自己身上:“有点冷。”
谢书秋:“”
谢书秋哪知道晁弈能往别的方面想,又冷又热的以为人发烧了,伸手用没沾油的手背碰了碰晁弈的额头。
“不烫啊”
晁弈窘迫地推开谢书秋的手,哼哼了两句痛,把人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脚上。
晁父一直到傍晚才回。晁父是做生意的,今天突然接了个大单,临时跟谢书秋和晁弈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回来的时候晁妈还念叨着怎么今天还要出门。
谢书秋摆手说没事,生意重要,不急于这一时见面,把姿态稳稳当当落在了小辈这儿,又善解人意又不拘于表面的礼数,把二老哄得心花怒放,晁妈饭桌上不停给人夹菜,乐呵呵地让人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