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绎(有对象版):[不用破费,要不你也帮我一个忙?]
幸悬:[什么忙?]
季绎(有对象版):[下午放学我留下来出板报,你来帮我打下手?]
幸悬:[……]
得,今天跟板报过不去了是吧?
不过他知道,季绎肯定不是让他去帮技术忙,估计就是洗黑板拉线之类的纯体力活。
第一节课下课后,幸悬把抄好的作文交给滕瑶芳。
对方看了几行就抬头诧异地看着他,接着不可思议地看完了整篇:“写得不错,看得出来你下了功夫。”
幸悬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可以走了。
“平时写作文有这么认真不就好了吗?你看你,所以你不是不会,你就是不肯认真写……”滕瑶芳苦口婆心,放下他的作文,手握保温杯持续输出。
幸悬站在边上心想,是真不会。
“以前是老师忽略你了,其实你也是个上进的好孩子,”滕瑶芳喝了口茶决定说:“改天老师要到你家里家访一下,跟你的家长好好谈一谈。”
幸悬按捺住狂翻白眼的冲动,心里默默地祈祷,不要啊,您最好别来。
正崩溃,余光看见季绎走进办公室,对方好像是帮老师拿什么东西,反正出入办公室就跟进教室一样自然,不像他分分钟想夺门而出。
季绎看过来,目光在幸悬和滕瑶芳之间转了一圈,了然地笑笑。
那个笑在幸悬看来很欠扁,类似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罪大恶极。
他不着痕迹地瞪回去,满眼写着大爷的,是不是想打架?
季绎笑得更乐了,还扬了扬眉毛,绝对是故意的。
可恶。
幸悬暗暗比了个中指,还龇了龇牙,满脸写着警告。
“幸悬?你对老师说的有什么不满?”滕瑶芳看见他龇牙,冷着声音说。
“没。”幸悬收回手指立正站好:“我正在反省自己,觉得自己很糟糕,刚才那个表情是自我悔恨的表情。”
滕瑶芳半信半疑,但也没有追究,接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
……
幸悬再去看季绎,对方那挑衅和看戏的笑容和以前别无二致,看得幸悬牙痒痒,真的想打他一顿出气。
在幸悬走神期间,滕瑶芳又输出了一段,终于放过他:“回去吧,要上课了。”
先走出办公室一步的季绎,在门口附近稍等,很快看见幸悬臭着脸出来,往他这边扑。
“刚才很狂啊你!”幸悬一把揪住季绎的衣领,往走廊围栏上摁:“挑衅我,想挨揍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