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掐住白凤年的下巴让人看着自己的眼睛，“白凤年，你不信我。”
白凤年看着男人满眼的痛心没有说话，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克里斯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放开了手下的人鱼，他起身准备离开了，白凤年心头有些不忍，他拉住了男人的手指，“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受伤的。”克里斯单膝跪在地上吻了吻人鱼的手背，“你总有一天会想起我的，对不起，不过就算你不记得我了，我们也会重新相爱的。”
夜里克里斯走了过来躺在了白凤年的身旁，两人之间还空着十来公分的距离，他侧过身看着一旁人鱼，“睡吧，是我太心急了，但不能触碰你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白凤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有些尴尬地闭上了眼睛。
等白凤年睡着后，克里斯突然睁开眼睛，他一点一点挪了过去，他的手臂挨着白凤年微凉的手臂，肌肤的接触让克里斯心头的滋生的藤蔓再次疯长，他真的好想把眼前的人融入骨血。
克里斯每天都精心地照顾着溶洞里受伤的人鱼，天气好的时候他会抱着人出来在礁石上晒晒太阳。
白凤年尾巴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化出腿的时候小腿上面留下了一道粉嫩的疤痕。
但他却依旧没有想起来什么东西，有时候脑海中有画面闪过的时候，他的脑袋就痛了起来。
克里斯每天都扮演着一个温柔的情人，他每天出门打猎回来的时候都会给人鱼带一些小东西，也有时候是一束鲜花，有时候是一个漂亮的贝壳，有时候是一块花纹奇特的石头，白凤年把克里斯送给他的东西都放在了床的一旁。
克里斯再次出门的时候，他和溶洞里的人鱼挥手，“等我回来。”
白凤年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了。
克里斯拿出捕鱼用的木棍跳入了海里，他一路向下游着，渐渐地一座黑色的残破的机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暗夜。”克里斯叫着他的机甲。
“在，主人有什么吩咐。”机甲的眼睛亮了起来。
“路西法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北纬180度，东经25度。”
克里斯眉头皱了一下，按照这个速度不出一个月路西法就能扫到这个地方。
“主人。”暗夜有些委屈地叫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