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说哪里去了,我不过是臣下之女,他们都是天潢贵胄,哪里是我中意谁。况且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我并无任何想法。”瑶娘很是羞恼。
爹爹一个男人,怎么和自己说这个,而且明明她是很真诚的和爹爹说,他倒好,居然诈他。
罗至正难得笑道:“少年慕青艾,自古常事。”
虽然她爹看起来十分开明的样子,但是瑶娘可不会傻傻的和他爹说什么了,罗至正见她只低着头,不怎么说话,也是觉得头疼。
“好了,我知道了,今儿你也累了,不如先下去好生歇着吧。”罗至正温言看着她。
瑶娘看他爹难得这般温言,心道,爹也是关心自己,她忍不住道:“女儿知道了,您也早些歇息。”
回房之后,瑶娘凭窗对月,一时有些睡不着觉。
宫中中秋虽然隆重,但显然建章帝没有什么心思,以他的意思,当然想封洪侧妃为皇后,林正妃为贵妃甚至妃,这也无可厚非。但林氏这些年,也并无什么可挑剔之处,更何况她娘家忠靖侯府在大同立下赫赫战马功劳。
甚至还有建章帝,若他一旦立了洪侧妃,那大皇子就和曾经的他一样的处境了。
可他不想辜负云秀,他二人才是真有结发之情的,少时,耳鬓厮磨,青梅竹马,稳稳当当的皇长子妃却成了侧妃,可她从不抱怨,一心一意为他打算。
林氏什么都没做错,做错的是这个造化。
甚至有时候想,为何在他快成婚时,林尚宫说自己妹妹有造化,先帝本就信奉这些,派人去大同打听,说此女平日就乐善好施,施粥放赈,名声非常之好。
于是,就把皇长子妃换人了。
想到这里,建章帝想到近来林氏身上发生的凤凰来仪却有了别的看法,如果这个所谓的祥瑞发生在洪侧妃身上,可能是她想迫不及待做皇后的心,但是发生在林氏身上,只能说明她是在故技重施。
什么紫气东来祥瑞之兆,又是凤凰来仪,这种事情做多了,就真的以为皇家好任他们摆布了。
况且这个所谓的祥瑞来的还真有点邪门,自从发生此事后,国内灾祸年年还有内乱,这就证明恐怕林氏不是什么有福气之人,什么凤凰,有可能是凶鸟还差不多。
“父皇,儿臣敬您一杯,祝愿父皇松柏长青,大临风调雨顺。”
建章帝听到这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玄策了,这个孩子真是聪明贵重,为人十分能干,对自己更是孝顺极了,比女儿都贴心。
建章帝又好好打量儿子,不禁道:“策儿是不是又长高了,我看这孩子是长高了许多。”
洪侧妃言笑晏晏:“皇上,这孩子已经十七岁了,臣妾听说男二家个头到十八岁就不再长了,依臣妾看策儿怕是也不会再多长了。”
此时,帝妃二人仿佛就像是寻常夫妻一般。
这番倒是衬的林氏及大皇子高玄湛若无物,高玄策心道父皇就是从今年开始生病的,看起来病的很重,甚至生命垂危,就连他也是因为父皇倒下,才屡屡被送毒药。
因为上辈子他们安安分分的做皇子也似乎逃不脱,你以为安分守己别人就会放过你吗?封宸王也并非他所希望的,但委曲求全不会换来别人对你的宽容,反而会让别人以为你软弱可欺,故而才肆无忌惮。
这次,他也是先找点事情给林氏母子。
况且他前世修道,自古道医不分家,时常还能帮父皇看着身体,只要父皇长命百岁,林氏母子就不敢轻举妄动。
以攻为守,让敌人疲于奔命,才是最大的防守。
宴毕,高玄策送母妃回坤宁宫,母子二人向来十分亲近,洪侧妃也对他有话就说:“近日频频有上折子请皇上封后的,我心底却不是那么在意,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是担心的。”
高玄策十分聪明,已经猜到了洪侧妃在担心什么:“您是说亲事?”
“是,经上次祥瑞的事情,林氏封后就很困难了。你哥哥和你的婚事才是重中之重。原本我是很看得上宪国公的女儿的,但她为人颇有些孤高自许,竟然屡次让你妹妹主动喊林氏为皇后,我就觉得不太合适你了。”洪侧妃当然想为儿子找一个家世背景不错的。
“爹,您说哪里去了,我不过是臣下之女,他们都是天潢贵胄,哪里是我中意谁。况且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我并无任何想法。”瑶娘很是羞恼。
爹爹一个男人,怎么和自己说这个,而且明明她是很真诚的和爹爹说,他倒好,居然诈他。
罗至正难得笑道:“少年慕青艾,自古常事。”
虽然她爹看起来十分开明的样子,但是瑶娘可不会傻傻的和他爹说什么了,罗至正见她只低着头,不怎么说话,也是觉得头疼。
“好了,我知道了,今儿你也累了,不如先下去好生歇着吧。”罗至正温言看着她。
瑶娘看他爹难得这般温言,心道,爹也是关心自己,她忍不住道:“女儿知道了,您也早些歇息。”
回房之后,瑶娘凭窗对月,一时有些睡不着觉。
宫中中秋虽然隆重,但显然建章帝没有什么心思,以他的意思,当然想封洪侧妃为皇后,林正妃为贵妃甚至妃,这也无可厚非。但林氏这些年,也并无什么可挑剔之处,更何况她娘家忠靖侯府在大同立下赫赫战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