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我不满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主动张开口咬住她?的下唇。
随后,她?含笑伸出舌尖,轻而易举地将舌尖往我唇齿间推了进来。明?明?吻过无数次,可她?的吻技却仍旧很是生涩,只晓得追着我的舌头吸吮,搅动,交缠在一块儿。
我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想说点什么?戏弄一下她?,却又舍不得放过她?那?条软嫩的香舌。
吻了一阵,我放开她?,又听她?凑到我耳边轻声细语道?:“乖,不生气?了好?吗?”
洗漱台很宽,右边靠门几?乎是干燥的,当时也?没?想太多,听她?提到生气?二?字,内心更加烦躁的我直接将她?抱坐上了台面。
“想让我消气?,是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台面很冰,她?惊呼了一声,在我虎视眈眈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然后,我在洗漱台前要了她?。用了唇,也?用了手。
她?一如既往地配合,哪怕眼角挂着泪水,也?承受着我的索要。我很确信,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的身体都?只有我一人?碰过。
她?对我的纵容,是可以全身心地交给我,任我对她?为所欲为。
分别太久,我有些失控。什么?都?没?准备,就在她?的牵引下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说:“除了脖子,你想在哪里留印记都?可以。最好?深一些,重一些,让它们存在得久一些。”
她?很爱我。
是的,我从未怀疑。
不到两天的时间,我们没?有迈出过房门一步。有了亲密行为后,先前的尴尬和无所适从早已消失殆尽。
我会抱着她?睡觉,会特别自然地亲吻她?,但却仍然喊不出口像从前那?样的一句“x姐姐”。我笑不出来,也?说不出一句好?听的情话?。
除此之外,我还做了一件称得上“过分”的事。
临别前在酒店房间,第一天那?种烦躁感再次油然而生,比昨日更为强烈。
于是我抽了疯,把她?写给我的那?封告白信还给了她?,并且对她?说:“我还是更习惯听你说教。”
还信一时爽,出了门,我就后悔了。
也?是那?时我意识到了,只要她?一日没?有来到我身边,没?有兑现信里的承诺,我对她?的“怨”,对她?的“气?”,就一日不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