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是薛舒予将她绑在床上的吧?
她低头看了看手腕之上的纤细银镯。
“我没事。”薛舒予在她旁边坐下,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她垂下眼睫,托起顾望白的手,把玩着连着的银链,听着叮咚作响的声音,嘴角笑意越发浓郁,危险又迷人,“望白你手腕上这个链子,很好看的。”
“快帮我接下来吧,这么绑着我什么都干不了。”顾望白马上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薛舒予搞的鬼,急忙说。
薛舒予歪了歪头,她的目光极为无辜,这时候无论是谁大概都会觉得薛舒予与这件事毫无关系。
但顾望白清楚这就是演技。薛舒予确实是一个将她的演技都能在日常生活中淋漓尽致挥展出来的可怕女人。
“我记得望白以前说过,希望我好好休息的,不是么?”薛舒予启唇问。
她脸上没有化多余的妆,不过却涂了口红,白肤红唇,犹如暗夜之中的吸血鬼,似乎此时她的眼睛也熠熠发光。
“既然望白希望我多多休息,那就让望白来陪我吧。”薛舒予转过头去,像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锁链,不过她的余光依旧落在顾望白脸上,“望白这么喜欢我,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我还有工作的……”顾望白急忙说。
“我和顾先生和魏前辈沟通过了,说望白病了,需要好好休息。”薛舒予微微低下头,伏在顾望白耳边,“望白你现在已经没有工作了。魏前辈还拜托我好好照顾你呢。”
旋即薛舒予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了顾望白唇上。
顾望白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她曾经产生的微弱直觉告诉她没错,薛舒予的危险程度确实还要在凌瞳之上。
只不过凌瞳是采用得不到就毁掉,薛舒予则是就算得到了,摸不到也要将她绑在身边。
察觉出这个女人浑身都是危险气息,顾望白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要与薛舒予起正面冲突为好。
不会就是薛舒予将她绑在床上的吧?
她低头看了看手腕之上的纤细银镯。
“我没事。”薛舒予在她旁边坐下,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她垂下眼睫,托起顾望白的手,把玩着连着的银链,听着叮咚作响的声音,嘴角笑意越发浓郁,危险又迷人,“望白你手腕上这个链子,很好看的。”
“快帮我接下来吧,这么绑着我什么都干不了。”顾望白马上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薛舒予搞的鬼,急忙说。
薛舒予歪了歪头,她的目光极为无辜,这时候无论是谁大概都会觉得薛舒予与这件事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