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到底是谁先挑事的?”警察听见经理说这是顾望白和薛舒予的包间,有些懵了。
他进来的时候听见何冰婷的大哭声,还有她脸上的掌掴痕迹,先入为主地以为是薛舒予和顾望白这一方下的手,可现在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是她,就是她打的人!”
何冰婷暗中掐了杜若芷一下,杜若芷只好出声,直指薛舒予。
“是您打的人么?”警察又转向薛舒予。
薛舒予一言不发。
“警方先生,请您看看何小姐脸上的伤口,这是锐器所制,而舒予……”她举起了薛舒予的手,薛舒予掌心的红色几乎完全消散,看不出什么异常,“她的手上什么都没有,反观何小姐,何小姐的手上正好戴着一枚戒指,和指痕也吻合。”
说完这话,顾望白已经不受控制地靠在了薛舒予怀中,由薛舒予扶着坐了下去,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而且正如经理所说,这个包间是我们开的,不知道那两位找过来是何意,我刚刚没……”
顾望白还没说完,薛舒予的手指便遮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下去。
“她们两个找过来,警官先生问她们岂不是更为合适?”薛舒予看着警察,“反正待会儿也要去公安局做笔录的对么?不如做笔录时候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