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他好像把穗子彻底得罪了
于敬亭放完曲儿之后关了话筒,鄙夷地看着李有财和柳腊梅。
“等全村吃你俩菜的时候,记得叫你爹我,还有你娘我媳妇。”
结婚是要办酒席,可全村吃菜这种词儿,难道不是用在白事儿上?!
李有财气炸了。
于敬亭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抽走李有财手里那个仅剩的镜片,两根手指捏着已经从中间裂开的镜片,在李有财面前比了一下后,松手。
玻璃镜片落在地上,发出了让李有财绝望的碎裂声。
本来一道裂痕,现在四分五裂了。
于敬亭拍拍李有财的肩膀。
“都要当新郎的人了,也得捯饬一下,配个新的吧,别让你新娘子瞧不起你。”
“于敬亭!你欺人太甚!”李有财怒吼。
“哦?”于敬亭停下,原本调侃的眼瞬间犀利。
“欺人太甚是对人说的你是人?”
李有财被他突然迸发的气势吓得退后一步,于敬亭一把抓着他的领子,露出个让他和柳腊梅不寒而栗的笑。
“从你们俩勾搭在一起,算计我媳妇流产的那一刻起,就要有心理准备承受老子无时不刻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