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下次你要炸厕所,带着我去,我给你演示安全距离,当然,这也需要投得准确。”
于敬亭拍拍小舅,小舅受刺激了。
在奇怪的领域被比下去了!
穗子感受到小舅那旺盛的胜负欲,出于对小舅的亲情,安抚道:
“不要跟他比,这家伙从小就顽皮,全村的厕所都让他炸遍了才练出的准头,说不定他小时候也玩脱过,炸自己一身呢。”
“并没有。”事关男人的尊严,于敬亭果断否定,“不过也玩脱过一次,有次我炸厕所时,我爸在里面”
“然后?”
“笤帚被打断了,我到现在都记得多疼。”
“噗!”
小舅笑出声来,有画面了。
穗子扶额,她还想让他在小舅面前留个好印象呢,这不是好饼的印象,深入舅心了。
“敬亭,你平时脾气挺好的,怎么今儿突然这么暴躁?是不是我爹说什么惹你了?”
小舅还在这,于敬亭就敢收拾陈开德,说没发生什么,穗子是不信的。
小舅心里明白于敬亭为什么动手,陈开德诅咒穗子和穗子娘,于敬亭过来是给穗子撑腰出气的。
只要于敬亭当着小舅面说出这些,就能挽回一些形象,小舅想着他油腔滑调的跟自己套近乎,这么好的机会,于敬亭不会错过。
“没啥,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我媳妇这么好的鲜花,被他用二百块钱就嫁给我这坨那啥上了,这叫什么爹?就冲这个,我都不需要对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