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挺不一样的姑娘,怎么这么早就嫁人了呢。
杜仲离开后,于敬亭豪气万千地推开西屋门,穗子正坐在炕上安静的看书。
“你这个小娘们!谋杀亲夫?!”
“只是一点点盐,我又没喊大郎吃药了,你怕什么?”
“!!!”这两天评书在讲水浒传,大郎吃药梗,他也听过!
于敬亭正想拉窗帘,好好展示下男人的尊严,门外来人了。
“你给老子等着!”于敬亭指着她鼻子撂下狠话。
穗子没有诚意地哦了声,她好怕怕呢,呵呵。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家伙也就嘴上厉害,昨晚他比她还要小心,克制的不能再克制。
他都那样了还不忘顾着她。
算来,也是“柳腊梅血染二里地”的功劳,穗子挺真诚地想,以后见到柳腊梅,可要好好的表达下对她的感谢呢。
没有柳腊梅,她都不知道于敬亭这么好。
哪儿都好
“铁根,你娘呢?”
二大爷的声音传来。
“出去串门了,这两天家里看事儿的太多,她数钱数到手抽筋,就给自己放了天假,出去透风了。”于敬亭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穗子在屋里,仿佛都能听到二大爷吞口水的声音。